她推开虚掩的门快步走了进去,果然见到屋中的油灯亮着!
漆黑的身影站在窗前,透过窗子也能感受到里面灼热的视线。
王扶景咧咧嘴,反倒不急着走进去,在房门外站了一会儿后方才慢悠悠推开房门,看向等候许久的佳人。
“娘子,”徐仲臣一袭简单的月白长衫,温润如玉地站在窗前,一对黑眸波湛清明,热烈的目光如夜色般粘稠。他带着惑人的笑意低沉地说道:“这些日子,为夫守身如玉,日日都在想念娘子。”
王扶景径直向他走过去,目光雪亮地翻开桌子上的大包裹,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翻看起来。
“怎么带了如此多无用的东西回来,真是败家!”
虽然说得理直气壮,但还是很有兴趣地在一件件把玩。
越往后翻神色便越发莫名,索性拿起一件纤薄透明的纱衣好奇地问道:“这种没用的东西买来做甚?”
“这是尧乐郡名产,雪蝉衣,听说在夫妻之事上颇有妙趣。”徐仲臣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哦~”王扶景恍然,她不怀好意地看着徐仲臣,拿起另一件物件问道:“这又是做什么的?”
“助兴之物罢了。”依然一本正经。
“……”王扶景怀疑地看向徐仲臣,脸色微变,“你难道背着我偷偷在玩?”
徐仲臣专注的看着王扶景,喑哑着说道:“怎么会?我说过我的身子只供娘子一人享用。”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眸光暗沉,喉结也动了一下,满脸欲色有如花朵一样娇魅,一副欲被采撷的美好风光。
王扶景咽了口口水,随即仰起脖子堵住鼻孔,有红色的液体不争气地流出了指缝。
“还没有开始就这样了,若是我穿上纱衣又当如何?”徐仲臣低沉地笑出声音,屋内被火炭熏得奇热无比,本来就穿着轻薄的徐仲臣看着愈加勾人,惹得王扶景又是一阵眼花。
“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王扶景毫不在意地擦掉鼻血,舔着嘴唇笑眯眯看着徐仲臣,“让我流血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会是什么代价呢,为夫惶恐。”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