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闲明白静嬷嬷的意思,可她摆出来本就是要叫人瞧见了传出去的,省的一个个觉得她好欺负,都想上来抓股两下,跟苍蝇似的,伤不着人它膈应人。
“都是用习惯的,摆出来瞧着就高兴。”余闲只当没听懂,觉得安排的差不多了,就扭身回了屋子。
静嬷嬷:···
明白了,这就是一定要摆的意思。
她能怎么做?还能不听啊!
那就摆吧!
正院热火朝天的折腾了五天才收拾出来。
余闲转了一圈,稍稍提改了点地方,一时辰不到就修整好了。
满意了,余闲又散了银子。
这下整个院子都满意了,一个个巴不得再叫他们撸袖子忙活一场。
趁着这股子高昂劲儿,余闲直接道:“出一份力得一份赏,既都这么高兴,那今儿我就改改这规矩。
日后咱们定人定岗定责。
静嬷嬷和刘富德将院子里都有什么活儿、这个活儿需要具体干什么,需要多少人一一捋出来,久乐你挨个登记院子里的人,姓名、年岁,之前在哪儿干过什么活儿、精于什么不擅长什么,亲友的姓名、年岁、在哪儿干什么活儿都要记录,不必隐瞒,按照你们的本事分活,干得好赏是少不了的,但撑不起来活计,可说不得留不留了。”
这话一出,有些小心思的立马就歇了。
花银钱走关系上去了,若是只撸下来也罢了,大不了丢银子丢脸面,但若是撵出去可如何是好?
“咱们这回也不是定下就不变了,一旬一小检,一年一大检,干得好能往上升,这回,一人一摊子活,都看的见,不怕谁抢功压着你不叫你出头,至于干得不好了,也瞒不住谁,小错留不住活,若出了大错,人我也不留了。”余闲打量着思索的一众人,摆了摆手:“行了,自忙去吧!”
等都统计出来了,余闲给分成三部,岑嬷嬷、刘富德、久乐各管一部,部下又分司,司下又设组,一级管一级。
人员安排就让静嬷嬷她们三个先商量着定,最后自己再看需不需要调整。
人员分配好了,余闲又叫他们三个细化了每个人的工作时间、工作地点、工作内容,制定考核标准,还做了工作交接册,无论是物品还是活儿,从谁到谁再到谁、接手时什么样交出时什么样登记的清清楚楚,最后还得本人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