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好,楚葭也想问这个问题,她是真的神么发现都没有。
在楚葭还没想出答案时,宫女又大胆猜测了,“靖王妃,您说若是那个脏东西比你们都要厉害,你们是否也发现不了呢?”
楚葭顿了顿,随后挑眉望着宫女。
宫女被楚葭瞧的不好意思了,低头道歉,“靖王妃,我不是说您不厉害,只是……”
“我明白。”楚葭轻笑着,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瞬间让宫女没有担忧了。
楚葭只对宫女说:“别想那么多,或许真的是人为,只不过是躲开了你们的视线。”
“小皇子白日叫不醒,多是因夜间吵闹太严重,是以在睡觉,且他身上那么多的伤痕,定是很痛的,不是脏东西在作祟。”楚葭对皇后这么解释到。
皇后通红的眼睛望着楚葭,“真的是如此吗?靖王妃?”
楚葭没有肯定回答,“是不是,我留在这里一夜便能知晓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皇后自是愿意的。
“你们今日就如同往常一般行事即可,千万别弄特殊的防备。”楚葭叮嘱道。
此刻楚葭的话要比皇后的话更加有威信可言,皇后宫中的人都老老实实遵守着。
“那我先回去,晚……”楚葭不过刚说了这么一句,就被皇后拉住了。
“靖王妃,你不要走,不是要留下过夜的吗?”皇后真诚发问。
“我只是要同江,靖王告知一声,不然他等我要着急了。”楚葭说到。
皇后缓了口气,“原是如此,此等小事你就无需走一趟了,让下人去便行了。”
楚葭却是没同意,“我自己去说,不然靖王是不会相信的。”
如此皇后也没法阻拦了,只能放楚葭离开,那个小宦官又与楚葭走在一起了,出了皇后的寝宫之后,他脸上的神情就多了起来,也活跃了不少。
趁着去找江宴的这条路上,楚葭闻起来皇后是怎样的人。
这可是问错人了,“奴才不知,奴才是新进宫的,也是前不久刚刚分到皇后寝宫的,来时皇后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奴才不知皇后是怎样的。”
小宦官的话不似作假,楚葭便从其他的话问了,“那你们在后宫中会聊到什么事情吗?”
楚葭的问话让小宦官挠了挠脑袋,有些话并不好在楚葭面前说出来。
“会冒犯到什么人吗?”楚葭猜测着宫中的规矩,应当有人教过小宦官不能在背后妄议主子的。
小宦官别别扭扭地点点头,楚葭也不再过问了。
之后二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程,前方抬眼就能瞧见江宴了,楚葭步伐快了起来。
这时小宦官忽然说话了,“靖王妃,我听闻国公府的那位,当了一个妃子就开始耀武扬威,前些日子去各个寝宫都转了一圈,俨然皇后的姿态。”
楚葭的步子随即就缓了下来,听小宦官所说,即有些意外,也好似并不意外。
“我知晓了,谢谢你。”
前方江宴还在等着,楚葭只对小宦官说了这一句之后,便奔着江宴去了。
江宴牵住楚葭就要离开,却没拉动。
楚葭简单给江宴描述了皇后那里发生的事情。
“会有危险吗?”江宴第一个便是这样的问题。
楚葭如实说,“多少是会有的,不过你还不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