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破事儿了,他自然也就想到了好事儿,他和飞云的徒弟,长生的婚事应该是十拿九稳了。
敖芸见他嘴角弯起,似乎有笑的意思,便问道:“怎么?这样的事很好笑么?”
陆钊连连摆手:“不是不是,芸公主误会了,小神在想别的事情。”
敖芸离座起身,一甩袖说道:“陆大人,看来你也是乏了,早些休息吧!”
说完这话,敖芸就气咻咻地走了。
陆钊颇感奇怪,自己又没招惹她,生气生的莫名其妙。
他也确实累了,只今天这一场战斗,他动用了很多手段,单三昧真火和传送阵就十分耗费心神,后来又用压胜铜钱连接了浮天海小洞天,所耗费的心神、仙力远非一般战斗所能比。
于是,他躺在八仙椅上缓缓地睡了过去,这一睡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心神又来到了那座小岛上,躺在细腻的沙滩上,闻着花香,看着天边飘过的云,想着那个花草石径上的模糊女子。
陆钊这一睡就是三天,当他从小岛上转回心神的时候,身边正好坐着擦剑的飞云道长。
“涂山城的乱事都处理好啦?”
飞云道长擦剑的手稍稍停了下,转头望向他:“处理好啦,能斩杀的能斩杀了,不能斩杀的也被八尾狐狸给关起来了。”
陆钊轻喔了一声,飞云道长所说的八尾狐狸就是涂芦,那些煞魔绝大多数都是由她看管的深潭渊狱中逃脱的,所以她对此事心怀内疚,对这番平乱祸事尽心最大。
“那位芸公主呢?”
陆钊记得她与上河龙王有三天的说法,当时他就没听明白,到现下已经是三天后了,想来是已经走了。
飞云从一侧取来一张纸:“这几个字是她留下的,说是呀给你看,然后她就走了。”
陆钊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了四句短诗:“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
她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和她相识不过数面,怎么从这四句短诗中读出了相思情谊?
陆钊拿着纸条怔愣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