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河看到元念初虽然笑眯眯,却敏锐地感觉到了危险信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以她的个性进宫不合适。”
元念初哦了一声,“进宫不合适?那跟你成亲就合适了?”
苏清河突然想起某日两个官员对话,一个官员说,女人胡搅蛮缠起来,说什么都没用。他当时听了,还不以为然,现在终于体会到了。
看苏清河愣在那里,元念初得意的笑了起来。
苏清河反应过来,也跟着笑了起来,还是不忘解释,“柱国公与我有家仇,你不要胡思乱想。”
元念初觉得自己还是被柳絮的话影响了,
“清河,柳絮几次让我小心皇后,她说你和皇后是有真感情的。所以我才屡次试探,你说她为何这么说?”
苏清河百思不得其解,“可能皇后对她说过什么,让她误会!我发誓,我真的只是为了证据才接近皇后。”
元念初听到这句话,莫名觉得不痛快,利用女人的感情,怎么觉得苏清河挺渣的,“你其实也不是个好人!”
苏清河彻底没了办法,他抬手将元念初抱在怀里,“念初!咱们不要再说这个了。不如咱们说说一万两该怎么办?”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元念初逗苏清河的好心情彻底消失。
要是陈曲池还在京城就好了!熟人熟事,找他再借一万两应该不难。
“不然看看有哪些大商家在京城,找他们借。或者再找谢家敲竹竿!”
“什么是敲竹竿?”
“嗯!其实不是个好词,就是敲诈勒索!这是不对的,我要做好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直到外边三更更鼓敲响,才惊觉已经很晚了。
“这么晚了吗?外面应该宵禁了,不然你就留下吧!”元念初随口问了一句。
“......”
元念初半天没听到回答,不禁看向苏清河,见他面色微红,突然明白自己刚刚的话有些歧义。
她慌忙解释,“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的院子,也没有住!你要是想住,也是现成的。”
苏清河清了一下嗓子,“念初,你上次说,找大夫做了药丸,是不是代表我可以留下。”
元念初心跳突然加速,觉得脸也热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这,你真的想留下吗?”
苏清河激动搂住元念初,让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当然!做梦都想。”
苏清河感到元念初悄悄伸出手,搂住自己的腰,知道她没有反对。
他迅速站起来,将元念初从榻上打横抱起,朝着内室而去。
晚风吹进窗纱,吹动薄纱制成的纱帐。一阵狂风吹过,也不知是风太大,还是床上的人太过激烈,纱帐不停地晃动起来,久久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