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立马停下来,紧张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是不是我说脏话不好……这些都是别墅里的女仆们经常说的……”
陆司和陆启立马就明白,满满学的这些话,都是曾经被别人骂过的,所以她在说法语的时候,骂人的话张嘴就来。
“什么!她们居然这样骂我家满满,我要把她们牙都打碎了,死八婆,当初在法国的时候,就应该把她们卖去非洲挖石头!”陆容年直接打开车门,气愤地举着拳头从里面钻出来,一只脚都快要迈出来了。
满满立马开心地跑到陆容年的面前,“陆爸爸!”
陆容年才不管什么素质不素质,“满满,你能用法语跟人吵架,简直做的太好了,说HELLO的那是初学的人,说FUCK YOU的那才是精通的人。”
满满最喜欢陆爸爸的原因,就是不管做什么事,陆爸爸都说好。
她立马开心地笑起来,“嗯!我知道啦,陆爸爸!不过法克是什么……”
陆司连忙一只手捂住满满的嘴巴,一只手把半个身体都探出车门外的陆容年直接推回去,“爷爷,满满都被你要教坏了!”
陆奈远得意洋洋地伸出手指,“我知道!法克就是……”
陆奈远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身后的陆启直接捂住了嘴巴。
陆启和陆司,两人以人贩子的姿势,捂着满满和陆奈远的嘴巴上了车。
目睹全程的陆意,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随后发动了车,往家的方向开过去。
回去的路上,陆启收到了来自陆午的回复,那些药物的确是治疗脑肿瘤的药物。
并且他也从陆午那得知,脑肿瘤的死亡率极高,就算做手术,患者也会大概率出现功能性障碍,毕竟大脑是人身体上最复杂的器官。
陆奈远偷偷瞄了陆午的手机,“七叔,你是不是发消息问五叔了,五叔说那病能治吗?”
陆启只能垂头丧气地摇摇头。
刚刚收到林亦清手术失败的消息,陆容年对治病这两个字格外的敏感,“什么病?你们在说什么病。”
陆司只好把之前在后台看到的一切告诉陆容年。
听完这里,陆容年连忙松一口气,原来不是在说林亦清,可是松完气后,他又觉得紧张,因为这件事瞒不了满满太久,毕竟满满终究还是会知道这件事。
他偷偷地瞥向身边的满满,小心翼翼地开口,“人都要死了,既然她希望能留在舞台上,那就让她留在舞台上吧,毕竟这是她最重要的心愿。”
说完以后,刻意的问向满满,“你觉得呢?”
满满睁大着眼睛,有些困惑地看着陆容年,明明是茱莉亚的事情,为什么要问她。
“我只知道陆启会很伤心,喜欢阿姨的人也会很伤心,不管她愿望有没有实现,这些人肯定会很难过。”
陆容年看着满满,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