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狼狈为奸,关系好到已经兄弟相称了。
马士英先是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王贤弟,你可要救救为兄啊!”
“何事?”王永吉递上一杯热茶。
马士英接过后,小抿了一口,湿润嘴唇后,就把刚刚皇宫内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最后请求道:“王贤弟,赶紧给为兄出个主意吧!要是皇上下次想起来了,而为兄又没有做出什么成绩,到时候只怕是官职难保!”
“原来是这个事啊!”王永吉在听完之后,心中显然有了成算,不慌不忙的拿起了茶杯,缓缓喝上了一口。
马士英看着他这幅表情,心中也稍微安定了一些,问道:“王贤弟果然大才,还请快快指教为兄。”
王永吉不慌不忙的问道:“魏国公的妻女,你可见过?”
马士英摇头道:“自然没有!”
“你就不好奇她们长什么样子吗?”王永吉问道。
马士英回答道:“不好奇,这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不过是妇人罢了,纵然天姿国色,于我又有何用?”
王永吉听着这话,脸上全是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神色。
但转眼,他又看到马士英下颚略显花白的胡须,也就理解了其为何不感兴趣。
“你不好奇,自然有人好奇,天下间有的是富商士子想要一睹芳容。”王永吉说道。
“那又如何?”马士英仍旧没有想明白。
王永吉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大骂道,枉你还是阉党,怎么如此蠢笨?
“你可以派人炒作一番,让其的身份名声传出去,然后竞价拍卖!我听闻秦淮河的花魁,每晚陪侍的价格高达数千两,公爵妇人的名头,怎么也比花魁值钱吧?”王永吉细细说道。
马士英听完之后,连忙摇着脑袋,不满道:“那为兄岂不是真的成为了龟公?”
“反正能挣银子就是了!”王永吉说道。
马士英想想也对。
反正自己的名声都臭了,先把权位稳固好才是正途,当即说道:“明天开始,我就安排人宣传!”
“唉……这样一来,徐夫人可就惨了!”王永吉忽然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
马士英心中暗骂此人装蒜,脸上却不动分毫,反而还说道:“王贤弟一片仁心,为兄实在佩服。只是那徐文爵枉顾皇恩,贪赃枉法,活该有此下场。毕竟徐文爵贪墨侵占的那些银子,也花在了其妻女身上!”
王永吉跟着说道:“纵然谋反是我们安插在他身上的罪名,可他强抢数百民女,滥杀上千无辜百姓,确实是真事,也活该如此下场。”
两人装模做样一番,马士英就拱手离开了。
奉天殿。
提到教坊司,朱由检忽然想起了之前安排王承恩排练样板戏的事情,立刻将其召来询问。
“回禀万岁爷,老奴确实有了一番想法!”王承恩双手呈上了一本折子。
朱由检翻开一看,里面都是一些戏曲的故事情节,只是有点太过文青了,老百姓不一定听得懂。
“你拿回去改改里面的台词,不要用书面语,要跟平时老百姓的对话差不多。还有到高潮的时候,该骂人就骂人,才能拉出百姓的仇恨情绪!”朱由检指着应该修改的地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