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更不必说,想必此刻只希望自己赶快死去,才能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无计可施的大家忍受着剧烈的恶臭,寂静的站立在屋子内。
这到底该怎么办?
我回头看向严右正,他表情严肃的观察着地上的二人。
他缓慢向前移动着脚步,蹲下身来,观察着躺在地上的二人,他们被木头取代的身体组织,清晰的木质纹路跟真正的木头一模一样,只是由于长时间的风化,出现了掉渣的状况。
我浑身不自觉的打着哆嗦,颤颤悠悠的从嗓子眼里发出声音,问道:“怎么办?”
严右正起身,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捂着鼻子说道:“你先给武舒怡打个电话,最好让她过来,否则躺在地上的这两个人,恐怕活不过今晚。”
林唐婉一听严右正这么说,持续的哭声更加痛彻心扉。
我赶紧掏出手机给武舒怡拨去了电话,可是电话响了一分钟也没人接,我又连续打过去几次,还是没人接。
正当我愁眉苦展的想着要不要打车去找她时。
金子义的电话拨了进来。
“喂!”我呜咽着嗓子说道。
对方察觉到了不对劲,语气关切的问道:“欣欣,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回来!”
寂静的房间内,除了蝇虫蠕动不停的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电话里的声音很容易被周围的人听见。
严右正冲我使了一个眼神,他点了点头,暗示我可以如实说出现在的状况。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但是在面对金子义时,我的鼻头还是忍不住一酸,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
“子义,我们在…”我乌啦乌啦的说了一堆,只是将屋内的场景稍加修饰了一些,因为我实在没有想好一些,更具体的词汇能描述此时所处的恐怖环境。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你让严右正把地址发给我。”
挂断了电话,严右正摇了摇头说着:“你俩先把地上的卫生清理一下,注意,不要碰到躺在地上的二人,等下金子义会带人过来,我先走了。”
说完,他便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拢着鼻子,三步两步走出了屋子,走廊内传出阵阵干呕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