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苏意舍不得杀他,她如今在等自己,如此一步步在变好。
李景书握着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温热的脸上,闻言笑了起来。
心中的不安被甜蜜驱走,酸酸胀胀。
他压了压嘴角,却是徒劳,索性随心咧嘴笑开了。
“那星星来了吗?”
任苏意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笑容温柔缱绻。
她不答,踮起脚尖主动贴上他的唇。
顷刻间被对方更凶猛地衔住掠夺。
任苏意回应着他。
一旁站着的宫人躬身垂首,只当自己是个石墩子。
借着披风的掩盖,冰凉的手松了他的腰带。
李景书一把握住了她作乱的手,唇瓣稍稍分开了些。
他今夜喝了些酒,此时情欲正浓,喘着粗气,一边尝着她的唇,一边低哑着嗓音暧昧警告她:
“再继续下去,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任苏意狡黠一笑,凑上前堵住他的嘴,手不停地往他衣衫里钻。
“嘶~”
冷的像冰一样的手直接贴上了他的腰腹,冻的他一哆嗦。
任苏意得逞地笑出了声,“想让你给我暖暖手,你想哪去了?”
还没等她笑完,李景书一把抱起她就往屋里走。
花影早就不知道躲哪去了,一室梅花香。
“用梅花洗浴了?怎么身上没有梅花的味道?”
任苏意抱着他的脖颈,眨眼道:“还没洗,这不是等着你一起吗?”
那人倏地顿住了脚步。
一脸惊诧又期待地看着她,“当真?”
......
这狗东西,还期待上了。
“咳,逗你的。”
李景书不管她,扬声叫下人重新打来一桶热水,洒了梅花在里面。
看着那一桶冒着热气的水,和一旁兴致勃勃脱着衣衫的李景书。
他将下人都赶出去了,亲自宽衣,然后又来剥任苏意的衣服。
任苏意心里打鼓,紧张地不知道手脚该放在哪。
其实睡几个男人也没什么,花影都可以,她也行!
但是...但是..
阿然说,要等到成亲那天才圆房。
任苏意猛地清醒过来,人已经被脱光了被他抱在浴桶里。
她抵着李景书的胸膛,有些慌乱地挣扎,“景书...我...我还没有行过房事,我害怕.....”
李景书埋在她的胸前,正意乱情迷,闻言他顿住。
抬头看她,有些不可置信,“你和他...”
他是谁,不用明说也知道。
任苏意垂着眼摇头,“没有...”
李景书突然咧嘴笑了起来,他一直都在介怀那一晚听到的呻吟。
心中醋意大发,又无处发泄,当晚一个人在院子里坐了一晚,差点把自己憋死。
现在终于知道,原来他们没有...
任苏意是他的,完完整整属于他。
两人一丝不挂地躺床上时,李景书已经将她从头到脚都啃了一遍。
在最后一刻,任苏意止住了他。
“你跟林妃,也是像这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