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我的小乖乖,这是谁打了我的小乖乖哟?”
“我的小乖乖哟,这可咋整哟,来,快让我看一看亲一亲。”
林元魁说着就要伸手去摸姜渔的脸。
门后面的两个男人都一脸黑线,这是什么品种加持的恶心玩意儿?
姜渔闪躲开,没让林元魁碰到脸。
她挤出有些不自然的笑,“...林伯伯,进来说话吧。”
“好好好,我的小乖乖,你说你前天晚上听话一点,从了我,也不至于被欺负成这个样子啊。”
林元魁边说边走进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谭君昊一招擒住,抵押在门板儿上,“哎哟哟...啊!”
已经被白景川搂在怀里的姜渔有被吓到,把脸埋进白景川的胸膛间,有只手轻扣在她后脑上。
“谁?!放开我!哎哟哟,疼疼疼...”
林元魁只感觉双臂快要断了,疼得双腿直打颤。
双手被戴上手铐的时候,林元魁慌得快要尿裤子了。
“警,警察叔叔,我...”
“我可没有你这么丑的侄子!”
“...兄,兄弟...”
“我没你这么丑的兄弟!”
“……”
谭君昊拽开林元魁,打开门,“老实点!”
被踢了一脚的林元魁不但没能挣开钳制,还强烈感受到脖子快被掐断了。
白景川抱着姜渔到了楼下,刚好救护车也到了。
“我,我不想去医院...”
“不要怕,我陪着你。”
到医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后,姜渔在白景川的怀里睡着了。
温热的指腹轻轻地触抚着姜渔那浮肿起来的脸颊,让人好心疼。
白景川耐心等到检查结果,被告知姜渔有轻微脑震荡,身上被拳打脚踢到的地方,有局部皮下出血的症状。
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几天,并让明天再做个全面检查。
姜渔被送到单人病房后,醒了。
“白,白先生,你饿了。”
还没有吃晚饭的白景川轻“嗯”了一声,他的胃在叫嚣...
“那你赶紧去吃饭吧,我没事了。”
姜渔想坐起来,可头很疼,又胸闷,难受。
“陈嫂待会儿送过来。”
白景川把病床头背板摇升起,给姜渔靠舒服点。
他说:“以后不许再去那里。”
“...我,我是想着去,去收拾干净,好和房东交代...不然...一千块押金就,就拿不到了...”越说声音越小。
“我会安排人去收拾干净。”白景川轻轻揉了揉姜渔的后脑勺,“也会帮你拿回押金。”
姜渔微微拧了一下秀眉,垂下眼帘。
“怎么了?”
“...疼。”
白景川的眸光落在他揉的后脑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姜渔的发丝,看到头皮红肿了一块。
他的眸色暗了暗,伴着心疼。
他没有再揉姜渔的后脑,而是动作轻柔地捋好姜渔的发丝。
陈嫂赶来后,就陪护姜渔洗澡换衣。
穿着病号服的姜渔一走出来,就被白景川那抹高挑峻拔的身段给笼罩住了。
“怎么洗头发了?”温热的指腹轻轻触抚了一下姜渔的脸颊,拭去了从头发上流下来的水珠。
“被,被脏手扯过的...要洗的。”
“嗯。”
白景川握住姜渔的手腕,走到病床边,从卞献手里接过电吹风。
在给姜渔吹头发的过程中,他十分小心翼翼,也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谢谢你。”姜渔红着脸。
“跟你男朋友我这么客气?”
姜渔的脸更红了,“...你,你吃饭了吗?”
“吃了。你要不要再吃点?”
“我不饿。”
姜渔忍着浑身的疼痛,上了病床,怎么倚靠都好像会有不适感,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来,把头低一下,给你喷点消肿化瘀的药。”
姜渔就很听话的低了低头,想自己拨开头发。
白景川却抓住她的手,“我来,”声线低柔,伴着磁性,好听得很。
一阵清凉缓解了头皮带给姜渔的麻疼感,也感受到了白景川的温柔。
卞献不知道从哪儿弄来冰块,是用来给姜渔冰敷脸消肿的。
“白先生,她,她们会坐牢吗?”
“会。”
“我...”
“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不许再叫我白先生。”
姜渔眨巴着微涩的眼眸盯着神情温和的白景川,那...叫什么合适啊?
白景川的脑海里正在琢磨什么样的称呼只能属于彼此。
见白景川没再说话,姜渔轻轻抿咬了一下嘴唇后,勇敢地开口,“...景川?”透着紧张。
白景川默默感受了一下,“换个。”
“......”不就是按姓后面的名叫吗?
“叫哥哥。”白景川眸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浅柔笑意。
“...当兄妹吗?”
白景川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姜渔的脑门儿轻轻敲了一下,“是情哥哥。”
这姑娘是被欺负傻了吗?
就这么不想对他负责吗?
虽然有半边脸被冰凉包围着,但姜渔还是红了脸。
“叫声哥哥。”
“...小...川?”姜渔暂时叫不出哥哥。
白景川直接摇头,“叫哥哥。”语气低柔,透着些许的蛊惑。
姜渔咽了咽,“...川川?”她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了。
白景川又默默地感受了一下,盯着闪躲开光芒的姜渔,迟缓地点头,“嗯,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川川。”
白景川听得心窝窝暗暗犯了甜。
在他小时候,他母亲有这样叫过他。
等他过了十周岁后,他就再也没听到这个小名了,大概是母亲大人觉得叠字小名不适合他了吧。
现在从这姑娘嘴里叫出来,感觉很别样,他很喜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