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章与前面章节平行的章节。前一章是“受”,这一章的话........
其实我也觉得阿锦做“攻”比较好。云儿要乖乖的、卑微的学会配合!】
凌云的双颊似汝液一般白皙,星眸如月,左脸上的刀痕........
忽得,姜锦夏一口咬住,“吧唧吧唧”:“云儿好大的胆子,竟敢违背朕的命令。”
黄昏日暮之中,这偏殿向东西各开着窗,唯在窗口的地方印着淡弱的红光。
红光映亮之处,有两排纺纶,其上的丝缕玉线.........
她不知是什么颜色的线,但在夕阳之下都是赤落落的血色。
不,那不是血,是线本就是红色。
她用那只曾被雷劈过、缺失了一块、仍旧有些焦黑的右手,抚着与身上龙袍一样血红的丝缕,道:“朕要惩罚你!”
凌云望向她那一抹回眸,赤阳下,当年在她瞳孔的忠诚赤色,唯剩了凄凉冷漠。
听闻她受尽折磨后,又亲眼目睹她淋雪白头的好友、她穷尽一生的父亲、救赎她之所爱,死在她眼前。
龙袍很重吧,它以血染成,它真的以血染成!
这一刻,他好想逗她开心。不能逗她开怀大笑,他也该顺从她,服从她,依从她........
他跪地,匍匐在她身前,双手举过头顶,呈起,低头,卑微:
“求女皇陛下尽情的惩罚云儿,足柔足蔺云儿,凌儒云儿,折磨云儿、欺负云儿吧!”
他娇弱的言语一字一句吐出来,惹得姜锦夏心头撞鹿........
“这可是云儿亲口提的呢!”
长袖随着龙袍翻滚,她捏着不知名颜色的丝线绕在指尖,纺纶转动,只抽出千万条丝缕........
丝缕向凌云射去,绕住他双手、玉臂、腰间、腿上、足上及足上每一根脚趾.........
她似那操纵木偶的牵线人,手指拉动,丝线拉扯~
“嘶!”
衣服撕裂,在殿内纷飞起千万碎片,似大雪鹅毛一般。他胴体报露,姜锦夏左手四指又捏了线而来。
“刷!”
丝线缠绕过朱漆华表金柱,如蛛网般斜织,勾勒住他的脖颈、腹部、腰间........将他翻身吊起。
红线轻勒,他胸口有节奏的起伏,在寂静中发出微弱的喘息,似那宫殿不知名角落鸣叫的虫儿。
“将........将军?”
他头微抬,津液顺着嘴角滑落,黏在身下斜织的丝丝红线上。
她静静打量,顺手倒上杯茶来。
“碧潭飘雪?”
再次品了一口,只念得那年.........
【那年拿狼崽子得了茶来孝敬他,说着:
“太医说了,这碧潭飘雪是最解酒的,师父一口茶,一口酒,既不耽搁,也不伤身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凌云的喘息不觉在店里。
天暗了,她点起红烛上前。
“云儿,还记得当年沙海吗?”
她勾着他几近完美的脸儿,那脸上因着红烛停留的红晕。
当年沙海,他囚禁她,折辱她,她的第一次、第二次、第数不清的多少次给了日曲塔的刑具,但之后的被凌云强行夺走........
“请将军折磨云儿吧!”他道,嘴角弯着淡淡的笑,“在将军手下受屈辱,是云儿的荣幸。”
“呵~没料到啊,曾经那挥剑指天,三军莫敢不从的天下兵马大元帅,竟这般银荡呢!”
姜锦夏手上捏着捆绑他身子的万千线头,手指高低不停的弹拨。
“啊~”
他微痛、微痒、微颤,发着微弱的呻吟。
“云儿的叫声可真好听,朕都后悔了,怎么当年没有阻止云儿。”
姜锦夏将线头绕在他小指上。挪着手中红烛在他身上打量,似打量精美的图,轻拂他身上的伤痕。
当年凌大哥将凌云交至他手中时,他养尊处优,肤如凝脂。
他自从军便跟着,亦或者她充为军妓后是她跟着他,她清楚他身上的每一道疤痕。
只是,多年不见,这疤痕陌生的厉害,竟多了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