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安说：“是的，化学，有三个死者虽毕业院校不同，但他们的本科专业都是化学系。

我想我们可以去其中一个学校去问一下。

有一所就在本市。其他的在外省。”

晏琅看了看档案，他明白了题安的意思，在饭店被烧死的死者，研究生毕业后直接留校任教。

他们先要去的，就是这所大学。

化学系主任办公室。

题安和晏琅出示证件，说明来意。

并请他对问询内容保密。

化学系主任唏嘘地说：“李老师真是可惜。他教学形式新颖，很受学生们的爱戴和喜欢。

已经连续几年获得优秀教师称号。

这一批的副教授名单就有他。”

题安说：“李向杰大学本科和研究生也在你们学校对吧。”

化学系主任点头，“是啊。他上本科的时候，我还是他的老师呢。

这个孩子很努力很优秀。

上学时期学习成绩就非常拔尖。”

题安开门见山地问：“您任教时对这几个名字有印象吗？”

晏琅将死者名单给化学系主任看。

化学系主任拿起那张纸，扶了扶眼镜仔细端详了一下，突然脸色煞白。

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随后又被水呛到大声咳嗽。

题安和晏琅对视。

晏琅说：“主任，接下来你要说的话可以想一分钟再说。

因为你说的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在这一分钟你一定会有十分矛盾的思想斗争。

无论你说还是不说。我们来找到你，将这份名单递给你，说明我们已经掌握了情况。

对我们来说，由谁说，何时说，都无所谓，但对你来说，意义就有点重大了。”

题安说：“这几个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化学系主任立刻撇清：“跟我没关系。”

晏琅说：“哦？和你没关系？那和谁有关系？仔细说说吧。”

通过化学系主任的叙述，题安和晏琅真正掌握了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

“具体几几年我忘了，那时候全国大学生化学竞赛在我们学校举办。

各大高校选出的化学人才，代表自己的学校来我们学校参赛。

我那时候是化学系二班的老师，负责参赛人员的接待活动。

李向杰是班长，协助我工作。

刚开始是小组赛，所有参赛学子抽签组队。

名单里的高璇，付思远，虞兮还有我们班的李向杰，还......还有一个女孩，叫石玉，他们五个人分到了一组。”

题安重复，“虞兮来参加了？”

主任说：“嗯，虞兮代表她们学校来。

她的专业知识扎实，个人能力很强，团队协作能力也不差。”

题安心想，参赛那时候，虞兮已经是大学生了，怎么档案里的学历是高中学历呢？

题安在笔记本上写下，“高中学历。”然后画了一个问号。

主任停顿，题安示意系主任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