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个钱袋砸在罗汉头上,白泽沉声道:
“院子本王买下,带着你那傻儿子有多远滚多远,以后不要出现在本王面前。”
罗汉捧着手里沉甸甸的袋子一通傻乐,“是是是,小的这…这就走。”
连滚带爬的跑了。
馒头一声冷笑,“呵,老奸巨猾的东西。”
他转头,“属下派人明日前将院子收拾好,殿下明日便可带娘娘搬来。”
白泽拂袖回了旧院子,次日便带着师淼淼和米团搬来。
米团迈着小短腿兴致勃勃跑进门,“哇,好大的院子,娘亲快来看,这池子里还有鱼呢。”
师淼淼浅笑:“当心点别掉下去。”米团嘴上说好,转眼差点栽到里头。
白泽无奈的拽着衣领将人按在怀里,带着母子俩往住处走。
他指着一座院子,“这里便是米团的院子,喜欢吗?”
院子不算大,但馒头特意命人在里头放了许多玩具,风筝,木马,秋千应有尽有,一下便吸引住了米团的目光。
“喜欢!”他两眼放光,从白泽怀中挣脱,一股脑扑在玩具堆里头不走了。
他不打扰两人,正合白泽的意,拉着师淼淼走向旁边的院子。
这个院子大些,里头种了许多花,人未进去便已芳香扑鼻。
两人久逢甘雨,无心情赏花,白泽一个横抱将人带进去,迫不及待将其压在床上。
“娘子,现在不会有人听见了。”说罢,便要扯开师淼淼的衣服。
这人前些日子啃出来的印子还未消,白净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白泽怜爱轻抚,“疼不疼。”
师淼淼失语,“你说呢,做便做,干嘛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
白泽用嘴吹吹:“相公给你呼呼,不痛了不痛了。”
说罢,轻轻吻过青紫,在白净处咬下一口。
这次没敢用力。
……
……
......
……
……
次日一早,两人房门被人敲响,馒头道:“殿下,娘娘,不好了,小世子不见了!”
两人瞬间清醒,师淼淼哑声道:“什么?何时不见的!”
开门,馒头满脸着急,“今儿个一早,下人见世子没起,便去房中呼唤,谁知被子乱糟糟里头却没人。”
“属下找过了整个院子,没人。”
两人急忙跑到米团的小院,果真是馒头说的那般,没见着人。
白泽深吸几口气,“被子杂乱,说明定是有人在今早将人带走了。”
馒头沉思片刻,轻喝:“莫不是清风镖局的人,毕竟昨天——”
“不可能是他们,”白泽打断他的话,“那几人尔尔草包,不可能悄无声息将人带走。”
他不经意间瞟到桌子上的一抹红,大步过去将压在书底下,露出一只角的东西拿起来。
血红色符咒,上头画着倒置莲花,这东西她可太熟悉了。
师淼淼脸色大变,“偷天换日符!是玄袮那个老不死的抓走了米团!”
能做偷天换日符的除了他没别人,况且这么明目张胆的放在桌上,是等着他们过去呢!
馒头当机立断,“属下立马去召集手下——”
师淼淼拉着白泽的手,“符纸上画了离去的方向,我们先追过去!”
白泽点头,搂住师淼淼巴掌大的腰,飞升而起,一路追过去。
两人从上头出门,静安自下面进门,正好擦肩而过。
沿着东北小路一路向前走,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熟悉却让人厌恶至极的身影。
他手中扣着一个小孩,正是米团。
米团大哭,“娘亲,爹爹,救我,呜呜呜——”
师淼淼眼中满是心疼,大步向前:“玄袮老狗,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放开我儿子!”
玄袮奸笑两声,骨瘦嶙峋鬼爪子扣在米团纤细柔嫩的脖子上,恶狠狠道:“你敢过来本道便掐死他!”
“住手——”她立即停下脚步,紧张的望着两人。
玄袮得意一笑,“摄政王,王妃,好久不见,老道甚是想念,不知王妃的身子恢复的如何了?”
白泽搂住师淼淼的肩,冷眼望向他,“她身子如何关你何事,今日有什么事冲本王来,放开他。”
“你特意在这里等着我们,有事快说!”
玄袮浅笑,脸上沟沟壑壑并到一块儿,“既然如此,本道便不客气了。”
眼眸扫过米团,手指动了动,抬眼移到师淼淼二人身上。
“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其一,你过来换他,当本道的人质。”他指着师淼淼。
又对白泽道:“其二,你自废武功,从此以后当个废人。”
两人瞪着他,选哪个都对他们没有好处,换句话说,便是选择让哪个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