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就更不用说了。
我来说吧,再不说,怎么对得起城城?
下星期?她们真的会回来吗?
不走了,没有看到城城幸福,小允幸福,走到天涯海角我的心都不回安稳。
怎么说服阿腾延迟出国呢?
次日早晨,同样是一夜没合眼的海仕腾,早早地起床,没等向芝兰给他打点,草草洗漱后,驾驶着轮椅下楼。
刚出电梯,就看见向芝兰心神不宁地在楼梯口徘徊。
她不时地往楼梯上张望,却没有发现过道尽头的他。
分明不是在等他。
海仕腾停在电梯口,没有走近她。
向芝兰很少在晚上约女儿吃饭,即使晚上出去,也不会太晚回家。每一次出去,都会顾及他的吃药、按摩时间,从来不用打电话找人才回家的。
昨天出去太久了,吃饭逛街也应该到家了。他左等右等忍不住才打她的电话。打了三次才被她接听,但是电话那边非常安静,不像是几个人谈得热烈的样子,又不像在人多热闹商场。
答应他马上回来,结果晚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家。
是故意的等他睡觉了才回来的吗?
为什么要避开他?
怎么看这小女人还有哪里不对劲的?
这身衣着不是昨天出门穿的那一套吗?昨晚不是回房间了吗?
这人回家不是洗澡睡觉,是一夜没睡。
这一大早的在这儿等谁?
眼前的女人,坐立不安的,还在徘徊、徘徊。
再也看不下去了,海仕腾驾驶轮椅,走过去。
向芝兰刚转过身来,突然便看到驶到脚边轮椅,眸光往上,那双幽深的眼眸正紧紧的盯着她,眼眸里的熊熊烈火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
向芝兰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本来就寂静安宁的大厅,周遭变得幽静惊悚。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斗气似的谁都没有要说话的打算。
荣伯无意中看到楼梯口的两人,信步走过来,“先生,怎么啦?”
自从先生和阿兰确定关系后,把人宠上了天,连伸手夹菜都怕她辛苦了。珠宝衣服化妆品每天往家里搬,每一步都要阿兰跟在身边,每一次抬眸都要看到人。
今天一大早的。两人不在沙发上甜甜腻腻的等候上早餐,却站在楼梯口好像要把对方炸了似的,为哪般?
荣伯再去看向芝兰,发觉她穿的还是昨天出门的衣裳,该不是阿兰一夜没回家,刚回家被先生堵在楼梯口吧?
“阿兰……”
海仕腾眼尾都没有扫一下荣伯,牙缝里挤出半句话:“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