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辞率先开口问道:“郡主大概是醉了,可要到后面休息片刻?”
望舒一副醉态:“宋大人可是要亲自送?大人这腿怕不是还要我扶着吧。”
一阵大声的奚落后,她哈哈大笑起来,看样子是真的喝醉了,才会如此不知礼数。
一群人的目光被两人吸引过来,柴翊喝得不少但也还算清醒:“走了新安,跟他说话做什么。”
他们这些人都有意识无意识的在警戒着宋鹤辞靠近望舒。
本意是拉着望舒离开,望舒悄悄的捏了捏他的手,柴翊立马也摇摇晃晃起来:“新安,你怎么有两个头啊……”
他进入角色倒是还挺快,都不用酝酿。
得,又喝醉了一个。
“郡主可是喝多了?”许昌此时走了过来,他吩咐身边的丫鬟,“送郡主去后面休息。”
望舒被两个丫鬟搀扶着离开了前厅。
宋鹤辞此时悄悄的跟在了后面,在望舒进屋不久后也进了她的屋子。
“宋鹤辞。”她低声叫他的名字,扑进了宋鹤辞的怀里。
“宋鹤辞,宋鹤辞……”她别的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在喊宋鹤辞。
刚刚走了一路,此时双方都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屋里的温度似乎很高,宋鹤辞的耳根红得要滴出血来,他迟疑了一会,回抱住望舒,一滴眼泪蓦地流了下来。
他能感受到望舒那颗健康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
久旱逢甘雨,他怀里的温度是新安的,他身上沾染的也是新安的气息,他觉得此刻的自己是最幸福的,他紧紧的搂住了新安,眼泪则止不住的往下流,委屈又想念。
那一刻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一肚子的算计都抛开了。
他好希望时间能走得再慢些,怀里的她是那么不真切,是那么的健康。
很快宋鹤辞倒在了望舒的怀里,望舒冷笑了一声。
她抬手抱起了昏睡中的宋鹤辞,把他随意的扔上了床,帷幔被她放了下来,里面一片漆黑,却隐约可以看到个被子的轮廓,里面还睡着一个人。
小心徐杰。
望舒默念着这个名字,刀子没有噶到自己的身上,她本来对徐杰还有些愧疚,他玩得如何变态,如何祸害姑娘,都与望舒无关。
望舒有心放他一条生路,他却地狱无门自投罗网。
那就别怪她无情,搞出一场惊人的好戏。
隔壁屋子里,柴翊正躺在床上伸成个大字。
望舒一进屋子就看到柴翊在那摆着。
抬脚踢了踢柴翊的脚:“这是在干嘛。”
“吸收日月精华。”柴翊懒洋洋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