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死了。”
白矖瞥了一眼云祈,开口说道。
“我知道。”
云祈点点头,他收到消息应该比白矖还要更早些。
白矖叹了口气,她当初还以为,以王富的小聪明,定然能活的更久一些呢!
“你可知,那王富死在何处?”
云祈一脸神秘样儿。
“何处?”
白矖顿时被云祈勾起了几分的好奇心。据她所知,王富昨日被罢了职之后,就独自回家了,而王富的家,就在京城内,想来,他若真的死了,那定然是死在京城里头的。
若……王富死在京城里头,那这事儿,就可大可小了!
“他死在了京郊外!同那三个考生,死的地方一模一样!”
京郊外?
白矖咂咂嘴,那地方还真是邪性,前前后后死了那么多人!
“对了,那酒壶找到了吗?”
白矖忽然想起,昨日,云祈遣人去刘大家外围,搜寻王富口中的酒壶,也不知找着没有。
“我正要同你说这个事儿呢!那酒壶是找着了……只不过,里头已经空了,想来,也查不出什么了!”
云祈有些遗憾道。毕竟,光凭一个空酒壶,的确是看不出什么了。
“酒壶呢?给我看看!”
白矖伸手,朝云祈要酒壶。
云祈笑了,他就知道,白矖定然是要再亲自查看一番那酒壶的!
“给!”
云祈掏出那个小巧的酒壶,递给了白矖。
酒壶是普通的陶土烧制的,呈葫芦状,摸在指尖,略有些粗糙。这样的酒壶,是在普通老百姓的家中,常常能见着的那种,倒也不稀奇!酒壶的塞子,不见踪影,想来是被王富随手丢了。
白矖将酒壶凑近鼻尖,仔细嗅了嗅,一股异常地感觉,在她身体中蔓延!
“你怎么了?”
云祈最先察觉到了白矖的异样!
白矖摇了摇头,没有言语,只将酒壶递给了云祈,而后快步跑到后院儿,提起一桶冰凉的井水,就朝自己浇了下去!
冰凉刺骨的井水,冻的白矖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想得果然没有错,那壶酒,果真是有问题的!可是那酒……到底是什么人制的呢?为何……会在那酒中,放了那些东西?
“你这是做什么?”
云祈跟着白矖跑了出来,看她淋了一身的井水,浑身湿透了,当下心疼不已,赶忙解下自己的披风,裹在了白矖的身上!
“快进屋去换套干净的衣裳!这么凉的天儿,再冻病了!”
见白矖依旧不吭声,云祈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只推着她往屋里走。外头风寒,刚浇了凉水的白矖,若再吹了寒风,定然是要生病的!
好在白矖身子骨儿还算好,她进屋匆匆换了套干净衣裳出来后,整个人面色恢复了红润,瞧着倒不像有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