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孙鹤钰比较理性,她劝孙福道:“爸,你就少说几句吧!要是他死在里面或者消失了,咱们几个都是犯罪嫌疑人。”
“没事,到时候头版新闻的标题我都想好了。”孙福依旧不依不挠,“就叫,一次意外碰撞,竟被上天惩罚!”
上官西好像被吓傻了,不断带着哭腔说:“救命啊……救命啊……”
我们来的时候都是穿的夏装,因为没想到温度能差这么多。
正值酷暑,不夸张地说,我们那的室外温度,都快飙到四十度了,没想到鄂尔多斯才二十五六度。
而且凑巧的是,还下了雨。
经过一小段时间的休息,我们几个的体温也降了下来。
我智慧的大脑,此刻也冷静下来。
如果这边是棺材底,那么对应那面就是……棺材盖。
也就是说,这个花轿是外表,内里其实是一口特别的黑漆棺材。
为了印证想法,我走到对面,发现和棺材盖一样,有弧度,弯曲不平,但是外边包着红布,还暂且不能百分百确定。
我找到个线头,用力扯了几下,扯出个角,再把孙福喊过来:“叔!过来帮帮忙。”
孙福几下就全部扯开,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口棺材盖,形状很特别,不是传统的长方形,更接近正方形。
上面还画着奇怪的符号,据我推测,首先排除简体中文。
孙福傻眼了,问道:“怎么是个棺材盖?咱们不会碰上邪祟了吧!”
孙鹤钰说:“爸,你才反应过来啊!你见谁家狐狸穿衣服吹唢呐的,更别说抬花轿了。”
有他亲闺女这么一说,他直接摇头准备走人,我拉住他说:“你去哪?”
“我不干了。”孙福说,“我没想到会这么危险,再把命搭进去的话,就太不值当了。”
我心想还是你个老小子有觉悟,不像我,已经把命搭进去了,现在是为了活命才东奔西跑的去翻膛。
“自古多征战,由来尚甲兵。”我摊开他的手掌说,“我选你跟我赚钱,是你生辰八字很硬。”
孙福犹豫地问我:“真的吗?”
我把他那只被我摊开的手举起来,问道:“你能看懂你这掌纹吗?”
孙福摇摇头说:“不懂。”
我心想你不懂就好,一会儿好想个法子骗你。
“你这命,放在古代,就是妥妥的将军命。放在现代,虽然前期可能有些不顺,但中后期,就是发财的命。而且你八字很硬,魑魅魍魉想害你都得三思而后行。”
他听的嬉皮笑脸,真以为自己命好了,其实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确实不懂这方面的东西。
因为我边说边看的那只手,是他的右手,换句话说,我连看都看错了。
孙鹤钰打断我连绵不绝的赞美,声音颤抖地说:“花轿里面没有声音了,上官西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