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鹤钰突然把手抽出去，转而握住我的手，问道：“那你觉得，咱们是什么关系比较好呢？”

“啊？”我一看好像真有机会，赶紧认真起来，“那当然是情侣，之后咱们就可以正大光明了。”

孙鹤钰说：“那有什么变化吗？咱俩的生活照常不会有变化的。”

“那……朋友吗？”我失落起来，心想不会真没机会吧？太离谱了。

“那你觉得，咱们这层关系，也只是朋友的关系吗？”孙鹤钰问我。

我被问蒙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情侣不行，朋友又太低了。可这两者之间，我不知道有什么身份，能比朋友高，比情侣低。

“妈的，”我突然伤心起来，“那不就是男闺蜜吗？又称顶配舔狗，舔狗中的战斗机，也叫作备胎。”

“啊？不是让你做我男闺蜜。”孙鹤钰整理了一下睡衣，坐起来，盘着腿，“我也想和你当情侣，就是有些过意不去。”

“过意不去什么？虽然现在我没车没房没票子，但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想到了上官西，转而又说，“不对啊，我现在有钱，你过意不去什么？”

“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人。”她揉了揉我脑袋，“你是个好人。”

“嘀，学生卡，嘀，老年卡，嘀，好人卡。”给我气笑了，“不愿意就不愿意，我不会强求的，你怎么给我发好人卡啊？”

“没有，我就是想说你真的挺好的，是我长这么大以来，遇到的对我最好的人。”她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揉起我的两个耳垂。

“那你对我有好感吗？”我问她，“一点也行。”

“……”

她沉默不语，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或许真的就一点好感都没有。

“没事，”我自我安慰说，“嗯……好好休息吧！”

“嗯？”

“我走了。”

起身我刚要走，想去找上官西聊聊颂帕善的事儿，结果被孙鹤钰拽住了。

“怎么了？”我问。

她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来，用一只手把我的脑袋扭过去。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我的眼睛。

“……”

她把她的初吻给了我，很轻，很温柔。

“咱俩现在算什么关系？”她问我。

这次倒是她问我了，我摇摇头，说：“情侣，男女朋友，你在我心里是我未婚妻。”

我长舒一口气，说道：“走了，今天晚上还有别的事呢。”

孙鹤钰把我送出去，我又给她以深情拥抱。

……

走到上官西和孙福睡得蒙古包里，两人还睡得真香。

我看着孙福上扬的嘴角，听着他沉重的鼾声，心里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快感。

我先把上官西摇醒了，再让他叫醒孙福。

上官西迷瞪着眼问我：“你咋半夜回来了？”

我说：“走，去翻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