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脸上笑意蔓延,眼神宠溺地捏捏她的小鼻子,“说得没错。”
他私心不想昭昭手上沾血,希望那些肮脏的东西理她远远的,可他必须承认,他和岳父乃至是白檀,无法确保时时刻刻能护住她。
关键的是自身强大起来。
当然他依然会保护她,而她变得强大,总没有坏处。
容与温和的目光看着姑娘乌泠泠的眸子,“昭昭,我们一起努力更强大吧。”
顾云媏疯狂赞同,“夫君说得是!”作势下床,“我现在就修炼去!”
“你啊。”男人哭笑不得地将她捞回怀里,“此刻天色已晚,不若明日再用功。”
素白的手指搭上她的衣襟,轻轻划开,同时慢条斯理地说:“这样,也能提升我们彼此的修为。”
哇,这还是开始拒绝牵手的夫君吗?
顾云媏讷讷道:“你这样子……”
“怎么?”容与眸光抬起一线,眸底的情绪惊心动魄。
“我还怪喜欢的!”姑娘笑着抱住男人的肩膀。
容与勾起唇,低头 印上她精致的锁骨。
……
几名刺客被饿了一整天,又滴水未进,脑子里那根弦绷得死紧。
荆芥按照主子的吩咐,特意端着香喷喷的饭菜到他们面前吃,一顿饭把几个屋子都晃悠一遍。
别的啥也不说,只是感慨“哎呀这菜真香”。
一天下来,没人问他们任何话,甚至连个视线交汇都没有。
最绝的是同一屋里绑着的两人背对背,堵着嘴,既说不了话也不能眼色交流。
这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简直快要逼疯他们了。
傍晚,荆芥带手脚伶俐的小厮将几个刺客带到草坪上。
白檀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杀鸡,锋利的到给鸡脖子那么一拉,血咔咔流,她还用凉飕飕阴恻恻的眸光掠过他们的脸。
刺客本身干的噶人的行当,可经过这么一遭竟然有点后背发凉!
鸡处理好了,便要拿去厨房烧啊。
他们被迫闻着厨房传出的香味,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然后又被拉回原来的屋子。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容与和荆芥出现。
看到容与,刺客以为他会质问什么,谁知他全程一声不吭。
荆芥随意地从两人里挑一位,卷起他的衣袖利落地划上一刀,再止住血。
容与眉目幽森地上前,直视被划伤的人的眼睛,在他的伤口撒盐巴。
刺客:“%×&*!!!!”
他娘的!顾云媏撒辣椒粉你撒盐!你们夫妻俩恶毒到一块去了!
虽然痛得要命,但嘴堵住了,这人根本叫不出声,只能呜呜呜剧烈挣扎。
而背后的另一名刺客,听得见动静却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心里则是恐慌无比,也呜呜呜挣扎起来。
容与拍拍手,施施然走进下一间屋子。
他们用相同的方式,让所有刺客破防了。
刺客们惊惧不安的时候,容与并没有理睬谁,转头进了最里面的毫不起眼的小房间。
这里关着那个来历不明的刺客。
铁铸的架子上,冰冷的锁链绑缚四肢,那人头颅低垂着,气息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