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刘波这个好女婿在陈国强母女之间做润滑剂,这件事就好办了很多。
为了让陈国强有一个直观的疗效,中午吃饭的时候,刀乐还特意用颜色如血琥珀的“升龙酒”招待他。
俗话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被女婿挑起往事的陈国强也是心乱如麻,对向他敬酒的刘波和刀乐来者不惧,酒到杯干,颇有些借酒浇愁的意思。
不过,他不知道杯中如琥珀的红色酒液就是这次想要求得的“生子酒”,只是下意识地认为是农家自己泡的枸杞酒。
虽然这种酒酒劲大了一些,但酒体醇厚,辣而不燥,柔滑顺口,喝在口中的感觉一点都不比那些名酒差。
一旁的刀富山看得眉头直皱,倒不是心疼这些宝贵的升龙酒,而是有些担心陈国强的小媳妇。
作为升龙酒的受益者,刀富山可是太清楚升龙酒的威力,上一次三兄弟每人只喝了一杯就折腾到半夜。
这回陈国强喝了足足一斤多,说不准得折腾一天一夜。
他有补酒强身,根本没啥问题,但是他那个小媳妇看着瘦瘦弱弱的,真要是受不了出个什么意外,自己不就是好心办坏事嘛!
于是,借口端新菜的功夫,刀富山把老伴王香兰拉到一边,将这件事和她说了一遍。
王香兰听完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是耕地太狠也容易造成水土流失。
“没事,我会想办法的,当家的,你也别闲着,说说小乐这个兔崽子,别让他灌陈兄弟的酒。”
刀富山点点头:“行,我这就去说他,你也去和弟妹说说去,让她劝劝老陈别贪杯。”
就这样,在老爹巴掌的“提醒”下,刀乐把桌上升龙酒拿了下去,换上了普通的汾酒50。
有些喝高了的陈国强开始还有些不乐意,但在他媳妇温声劝说下,也不再贪杯。
用真正龙枪酿制的升龙酒,只是一种滋补品,不是那种起效贼猛的蓝色小药片,起效作用是比较温和的。
所以,喝了差不多有一斤二两半升龙酒的陈国强并没有立即有那种冲动,只是面色更加红润,说话时的中气也更加的足。
吃完饭后,趁着酒兴陈国强表示让刀乐给他治疗一下脱发症,或者说是光头症。
当他拿下假发的时候,刀富山和王香兰也都看傻了眼,要不是当事人自己拿下假发,他们还真没看出陈国强戴的是假发。
“小乐,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
都说知子莫若母,王香兰知道自己儿子有能耐,但是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因为看在他们的面子上给外人治病。
儿子弄那个制药工厂已经很忙了,这半年的时间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们做父母的也不想自己的儿子太过劳累。
刀乐倒是没觉察出什么,他边朝自己房间走边解释:“我就是有个想法,想做一款生发防脱发的药剂。
陈叔正好有这个症状,用遍其它方法也不管用,所以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让我上手给他治疗一下。
有效果自然是好,要是没什么疗效陈叔也不会怪我。
是不是啊,陈叔?”
陈国强笑呵呵应和:“是呀,王大姐你就放心吧,您儿子是医药企业的大老板,我就觉得他的话比医生的还正确。
而且小乐给我用的药都是中药,副作用小,试试也无妨嘛。”
见儿子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王香兰也就没再多说,和丈夫刀富山小声交代了两句,打电话叫来王鹏,和陈国强的媳妇一起坐车去县里买东西。
至于买什么东西,看陈国强媳妇被朱砂还红的脸,就明白是什么东西。
刀乐回到自己的屋,半路顺手还拿了一个不锈钢的小碗,先在碗中倒入半碗矿泉水,再滴入三滴龙尿,最后用镊子夹出一些王母和如来的毛发。
如来佛祖的毛发都是一些碎发,在这一小撮毛发里所占的比例最高。
王母的毛发嘛基本上都是一些长的,但也有一点是那种带弧度且比一般毛发粗壮的。
刀乐也懒得挑,直接将它们放入打粉机,混合一点月桂树碎屑,全部打成细粉,倒入不锈钢的小碗里。
本以为这些东西都混合到一起会有不一样的效果,可是刀乐忘了一件事,毛发和月桂树碎屑不溶于水。
这黑白相间的一团东西飘在不锈钢小碗里,看着都恶心,根本不像是能治病的药。
不过俗话说的好,人不能让尿憋死,好在刀乐也是会做饭的,见这种情况根本不慌,直接将不锈钢小碗放在煤气灶上开火加热。
趁着这个功夫,他用凉水和玉米淀粉兑了些淀粉水,等不锈钢碗里的液体有沸腾的迹象后,分多次慢慢加入淀粉水,直至变成粘稠的液体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