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怎么说呢,比胡辣汤粘稠,类似于以前农村贴春联用的浆糊。
凉到温凉不烫手的程度,刀乐用平时给白云黑土刷毛的细毛刷,将碗里的浆糊细致地涂抹在陈国强的光头上。
“叔,感觉咋样?”刘波在一旁好奇地询问。
中午的时候刘波也没敢碰升龙酒,媳妇不在身边,而且很大可能已经怀孕,他可不想给自己找罪受。
陈国强的表情有些奇怪,眼睛似眯不睁,嘴角还有些抽搐,就跟吃了耗子药的老鼠似的,模样有些怪异。
“嘶~~我感觉....感觉有些说不上来。”
陈国强吸了一口凉气:“小乐给我抹的药膏是热热的,但是抹到头上后变成了凉的,就像抹的不是热热的药膏,而是冰激凌似的。
一两秒钟后又变成热的,像是头上贴了一层暖宝宝,烫的慌。
嘶~~哎呦呦,现在又凉了嘿,比刚才还凉。
呼~~还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还真爽嘿~~”
Σ(⊙▽⊙a
一旁看热闹的刀富山和刘波被陈国强的话惊着了,爷俩对视一眼,看看一脸淡然的刀乐,再看看面容扭曲、似苦似乐的陈国强,两人眼中满是惊讶。
儿子(兄弟)这是搞什么,怎么治个病跟搞颜色一样,冰火两重天都能整出来?
刀乐可不管老爹和刘波是怎么想,不管是冷是热,只要治好病就是好药。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冷热交替的感觉,刀乐的心里跟明镜似的,大体上就是王母和如来毛发的作用。
一位是女仙之首,一位是佛教大佬,两人也算是极阴极阳两个极端,而且毛发的“产出地”不同,有这样的现象也不奇怪。
小半碗的“药膏”抹好,再用保鲜膜缠好,这样能让“药膏”保持湿润的状态,有利于“有效成分”的吸收。
假发是不能戴了,刀富山找出自己的一顶帽子,借给陈国强戴。
还别说,戴着这顶老式帽子的陈国强,瞬间从成功大叔变成了“我们村的那个谁”。
要是再换上一身农村人的衣服,基本和农村人也大差不差。
“行了陈叔,今儿戴一晚上,明天早上洗掉就行,过个几天看看效果。”
陈国强千恩万谢,拉着刀乐的手连连摇晃,嘴上更是说不完感谢的话。
临别的时候,刀乐送上两瓶升龙酒,让他带回去过段时间再喝。
今天中午喝的那一斤多升龙酒,足够他龙精虎猛一个多月,这要是再怀不上,刀乐也没其它的办法。
陈国强想给钱,刀乐自然是不能要,毕竟关系摆在这里,而且这东西没价,要多要少都不合适。
好在刘波机灵,一把拦住了陈国强,满是感动地道:“叔,你是丽丽的爸爸,也是我岳父。
这些酒你拿走,钱你不用给,算是我这个女婿和丽丽一起孝敬您的。”
陈国强感动地泪眼八叉,伸手使劲拍了拍刘波厚实的肩膀,感慨了良久,最后只是哽咽地说了句:“好孩子,谢谢。”
拎着两瓶升龙酒,陈国强领着娇羞不已的小媳妇告别刀家人坐车离去,他们今天在德市住一夜,明天一早就返回晋省。
送走人老心不老的老岳父,挂念媳妇的刘波也着急回去找媳妇,于是告别刀父刀母后坐车赶往泉城机场,然后坐刀乐的私人飞机回港岛。
众人都走了,家里也算是清静下来。
王香兰有些累,躺在炕上休息,瞅着收拾屋子的儿子,疑惑地询问道:“小儿来,你弄的那个生发药膏,管事不?”
刀乐将垃圾收进簸箕倒进垃圾篓,回头看着老妈,笑道:“谁知道去,这不是试验嘛,有没有用就看陈叔的使用效果。
对了妈,您还想不想吃桃子,那种个头比脑袋还大的桃子,想吃的话我给您切一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