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不过几日,唇齿间这份温软令人心荡。
萧致叹息,就算她是有目的的接近,他也甘之如饴。
唇齿缠绵,难舍难分。
清然被他撩拨得气息紊乱,心绪浮动,担心伤着孩子,她轻轻推他。
“殿下……”
“叫相公……”萧致轻声呢喃舍不得放开。
“相公……话还没说完呢……”
萧致深深吮着她的唇,松开她,喟叹:“还好今生遇见你!”
清然笑着揶揄:“相公就不好奇,上一世,谁做了你的皇后?”
萧致摁着纤腰在她唇上稍稍施力,咬了一口。
“不重要,你不用讲。”
他都不好奇,清然一个人说着也没意思。
她撇撇嘴,确实没有说的必要。
不过是朝中一位 高门之女,因为不怎么受皇帝的重视,故而在清然的印象当中是很淡很淡的存在。
误会解除,清然说起南洲之事。
“南洲王为什么突然就要起兵了,我在小院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话说来话长。”
许多事,萧致都是暗中派人查的,包括萧寂这些年来,通过先前他收回的城中的矿石得了许多钱财,那些钱财足够他养好些年的兵。
也因此不需要依靠百姓的供奉和税收来维系高昂的支出,故而才能给百姓一再降税。亦因此更加受到百姓们的拥护和爱戴。
因此整个南洲,自愿加入梨花会的人很多,他们也都知道帮着萧寂运送兵器,有朝一日有可能会和朝廷开战。
而且,萧寂擅自见面南洲百姓税收的事情并非清然他们发现的是萧淳登基之后的事情,早在郑飞龙和兰玉还任户部尚书和侍郎之时就有了。
据兰玉透露,这件事是郑飞龙和萧寂私下达成的协议,明面上通过各种手段隐藏了这部分亏欠的钱财,并做成惯例的形式,已经存在很多年,连兰玉都不知道。
若不是这次暗中调查,兰玉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枪使了。
他们在镇上居住时,萧致亲自调查了不少百姓的意愿,其实他们愿意南洲王跟朝廷开战,打赢了称帝,打输了就划地为王,独立出朝廷。
他们不愿意在朝廷繁重赋税的压迫下过日子,有萧寂这位霸道藩王在,他们的日子才好过许多。
与西洲不同的是,萧寂靠给百姓好日子赢得百姓拥护,而西洲王萧闯则是通过非常手段控制人的行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清然听了半天,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西洲的梨花会不是从南洲传过去的吗?殿下当时也分析是南洲王在背后掌控所有的事情,那现在这种状况到底说明了什么。说明萧闯其实在某一方面是可取的,至少他其实是位爱民的藩王?”
萧致没作声。
好些事,只摸到一点皮毛就下定论,未免太草率,随着深入调查之后,就连兰玉也有些犹豫了,这位脾气暴躁,对朝廷,对皇上不敬,甚是怀有敌意的王爷,到底该如何评判。
萧致让封逸拿着他的玉佩回京做好准备,其实心底还是抱着萧寂不会真的叛乱走上萧闯的老路。
清然两辈子都没见过萧寂,更没打过交道。这件事不好下定论。不过,她从宋练那了解到的某些情况确实与萧致所说吻合。
看他为难的样子,清然明白了,他是担心一旦真的开战,一边是朝廷,一边是受百姓爱戴的藩王,到底该如何调和。
说到底,打仗,最终受难的还是老百姓。
清然想了想说:“殿下何不把问题抛给南洲王抉择呢。”
“怎么说?”萧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