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老头抽了他几鞭子说道:“你这个老圪泡,穷你妈逼的,连件好衣裳也没有,还往爷跟前圪凑呢,滚你妈逼哇。
爷看着你就扎眼,爷冷的脱你这件烂棉袄哇,不定里头有多少虱子了。
快滚!又抽了老头一鞭子赶走了他。
村里几个人的棉裤,棉袄好点的,都被赖小子剥走了。
至使那些个没了棉衣的人,一冬天都出不了门,从今以后在没人敢穿好点的衣裳。
即便是新的也学那老汉,补他个七花八蓝,乌漆麻黑,赖小子不惦记着,过日子也太平。
扫完雪,李勇家没人二蛋把杜惠如叫进去和她说了上午出去的所有事。
“乔翻译和牛三虎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后有啥事让他俩办就行。"二蛋说道。
什么?你怎把他们两个人都为你所用,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和姐说说这是怎回事。
二蛋简单的和她说了在平地泉办良民证,参加王三海孩子过百岁宴席的事。
前天晚上四个人出去,到牛三虎家中收服牛三虎,牛三虎处死李巧兰的事。
李巧兰死啦?这个女人害了王义多少年!她终于死了,
二蛋,姐谢谢你,为王义出了口恶气,你大岗在天有灵的话也会感谢你的。
他还有啥仇人,啥心愿未了?
就是还有那个李巧兰的干爹那个老嫖头,欺负了王义多少年。
王义自己也说过,如果他有你一半的本事,早把他挆成八个节了。
会有机会整他的,天理昭昭,不会让他就这么逍遥自在的。
弟,你放心姐会办好集宁这边事的,你放心的在外面带队伍,家里这边的事有我呢。
姐,打听你娘家那边情况没?他们遭这兵灾没?
唉!打听到了,大哥带家人去了香港,余下没走的家人下落不明。
杜家大院被日军征用做了宪兵队。
我已经没家了,娘家没了,和王义的家也没…没啦…呜…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姐别哭!这不还有弟吗!这就是你的家。
等时局缓和了,我陪你去看孩子去。
杜惠如哭了一会心里才好受了许多。
明天我的回队伍,至从草原回来,我还没去那几个驻地看看了。
回去后好好整顿一下,接下来消开路,的让队伍动一动,坐的时间长了不好带。
那帮人就不能闲了,闲的时间长了不是打架斗殴,就是赌博耍钱。
杜惠如笑笑说道:“真羡慕你们男人,快意江湖,笑看人生,走哪都有朋友弟兄。"
娶个老婆有个家,刮野鬼刮不动了,累了回家歇歇脚,老婆孩子热炕头。
歇够了,提枪上马闯荡江湖,除恶扬善,随心而活。
唉…女人呢心里一装着孩子,想着家,这次本想安排好一切跟着你上阵杀敌,报仇雪恨。
可你又让姐再战商界,与敌涡旋。
姐!别人我真的是信不过,以后你所经手的钱,都是那伙弟兄的养老续命钱,江湖道上养小不养老。
有多少少年英雄好汉,到老流落街头。我的为他们谋划后路,伤了,残了,老了要有所依。
不能步别的绺子后尘,自古都是活的有今天没明天,过一天算一天的日子。
弟兄们不刁不抢,不扰民,专打汉奸日本人,这是我定下铁的纪律,谁犯杀谁。
但我们无政府供养,不投靠军阀政党,那就得建立自己健全的财政体系。
只有这样弟兄们才能无后顾之忧,一心一意抗战打日本人灭汉奸。
姐你还敢说你肩上的责任小吗?担子轻吗?
姐明白了!姐身上背着的是队伍的希望与明天,你放心,姐不会辜负了你和弟兄们的期望的。
我和你透个实底,知道此事的都是我最信任的人,在这个院里,有十来万大洋,古董不算黄鱼近百根,你可以全权支配。
都封存在地下的洞里,用本钱和老五,李勇取。
我叫他俩来安顿好,随后出门喊进两人来说道:“你们坐下听我说,咱们队伍越来人越多,必须谋出路,有未来。"
所以我们的办商业开公司,为弟兄们的明天着想。
各个军阀,政党,包括南京政府也派人来封官许愿,但目前局势不明朗,我不想拿弟兄们的性命去换自己的前途。
所以我们要建立自己完善的后勤供给体系,和稳定的根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