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她估计是昏迷了太久,语言功能还没有恢复,他们需要对刁蕾做一些康复训练,让我们再等等看。
“好家伙白瞎了我一只烧鸡。”我小声嘟囔着,其实也是想强化我坦荡的形象。
结果徐爷却说道:“小旭你过去跟她说话,看看她什么反应。”
我心里暗骂老不死的,但还是点头往前凑。
出人意料的是,刁蕾看我过来,却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也没有很紧张。
当我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看着她干瘦无力的双手和害怕的眼神,我皱起眉头,问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竟然伸出双手抱住了我,虽然她的肌肉萎缩,基本感觉不到什么力气,但从她的表情来看,她抱的非常紧。
我再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跟没听到一样,只管抱着我,别的反应一点没有。
我苦笑着对徐爷说:“估计是我当时救她出来,才有的这种反应。”
徐爷给护士比了个手势,护士赶紧上去拉开她。
她眼神流露出哀求和痛苦,但是我也没办法,扒开她的手,只能心中默默祈祷千万不要好起来。
徐爷见到这种情况,只能说让他们医院的康复训练赶紧上。
回去的路上,徐爷问我:“哎,看来你还真的是救了她,不是假话。”
我满头是汗:“当然,我这人从来不说谎。”
徐爷继续说:“那就麻烦你还是请那个治好姜家娃子的神医过来一趟吧,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但是这个关头我没法拒绝,我必须得表现出十二分的关心。
我硬着头皮说道:“行徐爷,我这就联系,他在天津,现在准备准备过来估计要两天能到。”
徐爷点点头:“嗯,反正咱也不着急。”
醒过来的刁蕾还在持续输营养液,医生说她的肠胃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暂时只能喝一些葡萄糖。
这两天刁爷和特意让我去多看她几眼,说没准见了我好的快些。
面对这种无解的状态,我只能全程听话。
我给叶青也发了消息,说徐爷点名要她师叔来,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没说。
我生怕我多发一条消息,手机就要被阿乐抢走,也害怕自己说的话被窃听到,只能希望叶青懂我的意思,让房师叔下下功夫了。
房师叔来的很快,第二天中午,我们在郑州机场接机,这次还是带了小赖子。
小赖子一见到我很是兴奋,时刻想朝我炫耀他心学的本事。
不过他现在看起来正常的多了,如果说以前像是四五岁的孩子,现在起码看上去像八岁了,衣服不会弄得脏兮兮,起码知道体面了。
阿乐也认出了小赖子,没多说,直接让我们上车赶紧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