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道:
“先别否定,首先劳拉是我的血脉,所以很大可能适应这种力量;其次,劳拉是我们的亲人,让她加入秘密不会泄漏。”
说罢,她又补充一句,
“还能解决我们尴尬的关系。”
约翰只好同意。
幸运的是,劳拉居然已经完成了工作,很快就能赶回来了。
最后一晚,薇薇安和约翰紧紧相拥,
“明天她就要回来了,至少一周,我们要远离彼此。”
“嗯,我会想你的,一定要离开这里吗?”
“你越早搞定劳拉,我就越早回来。”
“。。。好的。”
“对了,詹妮弗呢?”
约翰不在意道:“谁知道,早早睡觉了吧,来吧,珍惜时间。”
他一看到薇薇安青金色的肌肤就难以控制自己。
“嘭”,
房门被暴力踹开,约翰惊起,强烈的灯光让他发出嘶吼,
青色的皮肤颤抖着,他急忙护住旁边的薇薇安,可是她却不见了?
灯光减弱,有人在啜泣,什么东西被撒过来,其中一点进入了他嘴里,咸咸的,食盐?
他似乎清醒了一些,看向来人,妻子劳拉搂着女儿詹妮弗缩在墙角痛哭着,
旁边还有一个手持十字架的圣主教士,而站在最前方的是那个黑人秃头壮汉邻居,
还有他手中的雷明顿猎枪。
。。。
“啊”,
约翰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直起身,他懊恼地揉着脑袋。
他又做噩梦了,
呆呆地坐在长椅上一会,他苦笑着将剩下的半瓶酒灌下。
约翰因为噩梦而精神不佳,没有注意到妻子在工作中的浪漫邂逅,
一开始是一个月,接着是半年,接着是一年多,长期的分居离别最后得到的是离婚协议。
虽然劳拉背叛了约翰,但是他没有理由谴责她,因为是他先开始找工作者处理欲望的。
好友威廉认为他是长期禁欲导致的激素失调,产生了幻觉,才将工作者错认是妻子早就逝世的母亲薇薇安。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约翰因为虐猫、投毒等不良、违法行为被吊销了执照,还好没有被限制探望孩子。
回味着自己梦中的缠绵,约翰猛然愤怒地将酒瓶摔碎,
都是那个雕像搞的鬼!
可是他用了十年时间也没有找到!
现在他早已心灰意冷,靠着时不时代驾支付抚养费,顺便看看自己的女儿詹妮弗。
如同还魂尸般走在路上,他早已失去了治安良好的小区,不过即使是流浪汉见到自己也多半会认为是同类。
经过一个围着汽油桶取暖的群体,约翰还是学到了宝贵的一课,他身上的大衣也是御寒的好帮手。
一个脏辫黑人凶恶地脱下约翰的大衣,又搜刮了一番,一无所得,不屑地吐了口唾沫。
“该死的穷鬼!”
胡乱踢了约翰几脚,一群人欢喜离去,只有一个人停住几步,将什么东西甩在约翰脸上,用莫西哥口音讽刺道:
“先生,我们只是等价交易。”
约翰紧紧握着那个东西,片刻后,他将其放在路灯下仔细打量,
它不足一英寸,晦暗的青铜显然是做旧的,被雕琢成一个干瘦的闭眼小人,光滑的身体只戴着滑稽的王冠,脸上还有几道丑陋的疤痕,几乎和废弃品无疑。
这青铜小人有惊人的长处,上面还有一条赤红色的蛇缠绕着,还戏剧性地雕琢出几道青筋,和枯瘦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照。
无声的笑意爬上嘴角,约翰看着小人熟悉的面容,将其紧紧贴在心口,柔声道:
“薇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