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铭钰想到俞歌尽当时那难以克制的样子,他这段时间跟着敏珠时见过,只是不想敏珠竟是如此大胆,确实死有余辜。
但那药太过磨人,会让人失去理智,就算忍了过去,也不成人样了。
他不忍道:“殿下要不要先回去看看驸马,驸马好像着了敏珠郡主的道。”
“本宫知道。”萧妤浔冷淡的瞥了眼朱铭钰:“他的事不用你管。”
“可是……”
文茵挡在朱铭钰面前,看着萧妤浔走远才恶狠狠的剜了朱铭钰一眼:“最好不要让主子知道!”
“你知道那药有多磨人吗?”朱铭钰压低声音质问。
“他选择跑,就是不想让主子知道,就算主子知道赶去了,他也不会让主子在这种情况下碰他,那为何要让主子知道!”文茵顿了顿:“我已让常安送去缓解的药,不会出事的,做好自己的事,主子不喜欢任何人关注公子,公子也不喜欢。”
“还有,若让主子知道在你的掌控范围内出现此等变数,朱巡使还有机会给主子办事吗?”文茵冷漠的越过朱铭钰去追走远的萧妤浔。
朱铭钰轻呼一口气,招来人手,按原计划执行。
顺王府
萧妤浔带着常平,成竹文茵,威风凛凛的走进府内客厅,坐在椅子上,三人并站身后。
片刻,顺王和兴王一同赶来,恭敬行礼:“不知长公主前来,有失远迎,望长公主恕罪!”
“两位王叔不必多礼,坐吧!”萧妤浔冷漠深沉的眸光扫过两人:“本宫今日前来是为送礼,顺便问问,两位郡主这大半年可还安分?”
“安分安分!”顺王兴王连声回答,心中已是惊惧万分,额头渗出层层细汗。
“是吗?”
“那被抬进来的两位是谁?”
顺王兴王看向被抬进来的两人,赫然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立时跪在地上。
顺王求饶道“求长公主放过她们,千错万错都是老臣教子不严……”
“王叔确实有错!”萧妤浔示意把人抬的近一点:“王叔仔细看看再做定夺,是为她们求饶还是为自己求饶。”
看着早没气息的宝贝女儿,两人木然瘫坐在地上。
同时,常平又将几张信纸证词放到两人手边。
两人拿起看了眼便彻底绝望,顺王抚上敏珠发顶:“是谁杀了她?”
“本宫亲自动的手,她们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设计觊觎驸马,还想住进公主府吗?”
“不过。”萧妤浔冷厉的目光直射两人:“你们的罪名可都是抄家之罪,念在未造成任何损失的面子上,给你们两个选择:“传信北离王后,你们所谋之事待太子离奕楠登王位时可实现,你们算戴罪立功,可保阖府上下;再者,这些证据自会入刑部,结果如何?两位王叔该是清楚!”
顺王兴王接连叩头:“求长公主饶命啊……”
“都闭嘴!父王不愿做手足相残之事,忍了你们这么多年,不想你们如今变本加厉,本宫可没父王的好脾气,太聒噪只会让本宫替你们选了第二个,很适合‘斩草除根’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