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怀连生在府门口送客时,看到大小姐从马车上下来,嘴里振振有词道:“快,汇报一声就说二夫人重伤晕倒,让爹爹出来接人。”
正当管家怀连生离开时,赵之棠又叫做他,悄悄在耳边叮嘱几句话。
而这边,赵千川正觉今日耳根子有些清净,难得闲情逸致的哼着小曲品着茶,没想到却被怀连生神色慌张地吓了一跳,差点没噎着。
他皱眉道:“怎么了?你也跟我很长时间了,做事怎么毛毛躁躁,说出去惹人笑话。”
“老爷,大小姐说在寺庙外偶遇二夫人,二夫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他腾地一下窜了起来,拍得桌子乱颤,吼叫道:“什么?竟有这样的事?二夫人人呢?”
“晕倒了,被大小姐驮着回来,不过.......”
赵千川一边疾步前走,一边嗔怒道:“不过什么!吞吞吐吐,磨磨唧唧。”
“大小姐说您这次断要心狠,不能偏袒。”
“好好好,知道了,快快快,带我去看看。”
这一路上,赵二夫人一直在想万全之策,这次被当面逮着,万一被买到别处去,她们这种出身的丫鬟,好不容易用贞操换来攀上高枝的机会,如若不计划好,定没有好下场。
赵千川着急出府,看到她们安然无恙后,便没了言语,深知家丑不可外扬,强忍怒气道:“有什么事,快回府说,今日之事,若不能给我个满意的交待,我就让他交待在这。”
对付一个将礼义廉耻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人来说,最容易激怒他的方式莫过于失了面子。
过了一会儿,众人奔走告知,厅堂上聚满了人,二房三女从来都不曾公然露面,如今也攥着手,提着心,惴惴不安地站在那里看着母亲,和旁边陌生的男人。
二房次女赵青玥,从来不屑于母亲二姐跟大姐之间的争斗,有些东西就是天生的,抢也抢不来,不如另辟蹊径。
但如今若母亲有了不耻之事,传出去,她以后定不会找个好人家了。
赵青墨也这么想,见机行事,等会局势被搅得越乱越好。
赵千川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对狗男女,心里泛起一阵恶心的感觉,他呵斥道:“说吧!今天我倒要好好听听。”
赵二夫人曹氏扶了扶额头,内心虽然慌张,但还要强装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委屈道:“老爷,奴家知错了,不过您肯定是误会了。”
说着,偌大的眼泪不失时机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