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奇鸣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示意薛风退下,自从五岁那年经历灭国,他所有的记忆在这一刻一下子被唤醒了。
“你是谁?看起来比我还小,这十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舅舅,姨母在何处?”
公孙奇鸣伸手抚上她白嫩的脸庞,轻声嘀咕着,越看越觉得这姑娘眉宇间与姨母梁月婵很相像,难道?
算了,一切还是等她醒来再说吧。
过了好久,赵之棠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周围,摸了摸发胀的胳膊,这环境怎么这么陌生?
她发出轻微的刺痛声,随即听到一阵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姑娘,你感觉好点了吗?”
她一脸懵逼的看向眼前这位陌生的男子,虽然他戴着面具,却掩饰不住长相清俊,看着他锦缎长袍,想来身份绝非一般。
她小心翼翼道:“请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嘴里露出浅笑,微微颔首,声音温和道:“几个时辰前,撞见姑娘被人挟持,出于好心,便将姑娘救了下来。
姑娘现在感觉如何?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我去找大夫。”
她看着他也觉得不像是坏人,听完一番话更加笃定,感谢道:“谢谢公子,不过这是哪?能麻烦公子将我送回谷关吗?
要是大殿下知道.........能不能麻烦你好人做到底?”
一听这话,公孙奇鸣手指紧紧攥着,好像极力压制什么情绪,嘴唇轻勾:“看来,你跟桑南国渊源颇深!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家有几口人,有没有旁亲?”
“嗯?公子问这些是什么意思,怎么像是审犯人?看来公子对我很好奇呀?”
他轻笑出声,随即道:“姑娘别误会,方才姑娘在昏迷中一直大喊害怕,别靠近你,就好奇地问问。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
赵之棠看着他,难道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略有歉意道:“看来我误会公子了。
听齐大夫说我之前经历过一些绑架,脑子里淤血过多,惊吓过度,好些事情我都想不起来。
我只记得我叫赵之棠,随州人士,家里有爹爹娘亲,还有二娘和两个妹妹两个弟弟,接下来应该是小妹要过及笄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