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川看着赵之棠一脸为难的样子,吃惊道:“所以.........你其实什么都知道了?”
赵之棠点了点头。
赵千川一听心如死灰,跌落在凳子上,悔恨道:“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不,不,不是这样的,棠儿,你听我说。”
这话一出,他就后悔了,竟有些口不择言。
公孙奇鸣看向他,并没有打算亮出他真正的身份,以免落人口舌,于是他沉声道:“赵知府当年的所作所为,可真是令人发指,我该好好想想让你如何赎罪才好?”
赵千川看向他,说得倒是云淡风轻,其中的含意却是极深。
尽管赵千川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杀意,他有几分困惑,苦笑道:“当年的事情确实是我的错,棠儿,你能原谅我吗?
爹爹正式给你说声对不起。”
“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这话?你知道我有多恨自己的出生吗?”
赵千川看向她泪流满面,无措道:“我是害怕你心里留下阴影。”
赵之棠擦拭着眼泪,并没有多说什么。
赵千川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向她。
“你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赵之棠,时辰不早了,我们走吧。”
公孙奇鸣看了看他,自知恶人会有恶报,只是时间未到,随即他拉着赵之棠离开。
赵之棠这几天攒着失望和不满,自知她从小被赵千川捧在手心长大,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思绪特别混乱,随即便任由公孙奇鸣拉着自己离开。
赵千川一脸后悔地看着他们收拾好东西,从正门离开,一个人独自坐在大厅,看着远处的树叶一张一合,毫无章法可言。
“老爷,怎么了?”
赵大夫人过来前厅喊老爷吃饭,看到他一个人垂头丧气地坐在太师椅上,一直在唉声叹气,耷拉着脑袋,便疑惑地走上前询问。
“夫人,糊涂啊,你为什么要把那件事告诉棠儿?”
赵千川追悔莫及的看着她,有些恨铁不成钢,虽然他那时候年轻犯错了,可是他希望的是人越少知道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