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鲁达咽了口唾沫,掏了掏耳朵,好似没听清一样。
“想练武。”
刘观无奈说着,顺便把炸鸡递了过去。
昨天下午鲁达便把地址差小厮告诉了月香馆,大清早的,月香馆便送来了干净食盒。
甚至就连贼配军鲁达的都送了过来。
刘观家自然是乔聪应门,把食盒拿进北屋没多久,刘观便让乔聪叫来小厮,把食盒拿走。
每个食盒之中,都装上了焦黄酥脆的炸鸡。
月香馆给相熟的,已经订下的客户家送去后,剩下两只留在店里分割开做散卖,还美其名曰“黄金凤”。
可想而知,这东西风靡定安就是一个时间问题。
见到刘观把承诺的炸鸡都给了出来,秦掌柜别无二话,直接把钱让小厮送去,甚至还让小厮帮忙给刘观提着炸鸡去寻鲁达。
送到韩府后,刘观便向鲁达提出了自己的意愿。
“你要练武啊,几乎是不行。”
鲁达啧啧摇头,迅速把两盒送给韩忠辅、韩玲兄妹两个,一边自己打开一盒。
昨天他就馋这宝贝了,今天有了整只的,当然要大快朵颐才是!
“怎么就不行?我觉得我也……算了,你吃完我再说。”
刘观本想追问,可是看见鲁达吃鸡时那“癫狂”模样,还是选择了闭嘴。
恐怕现在就是问了,他也答不出什么来吧?
鲁达风卷残云一般把一只炸鸡塞进肚子里,留下一盒骨头,又舒畅地打了个嗝儿,仿佛重活了一样。
刘观连忙拿起茶杯给他倒上水,却不料这糙人直接拿起了茶壶,对着嘴“吨吨吨”。
“啊!你练武练不成,主要是因为,我练的是童子功啊。”
鲁达拍了拍腿,“听说你昨儿个直接给家里买了六个女人,其中还有个妇人,真是够狠的。
“要知道这姑娘腰藏剔骨针,妇人身纳斩首剑啊,这么折腾你能踏实活着不赖了,来人!加水!所以就别想那有的没的。”
鲁达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喝水,终于是把茶壶喝干了,连忙叫人添水。
一番手忙脚乱后,刘观解释:“你这消息可是有大疏漏。
“我那是救了她们母女六人,这是干好事呢。”
“嘶,母女……”鲁达见刘观表情不太好看,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又道:
“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何我要找人监视你?”
“怕我跑呗,怕我是西夏或者辽国的探子,韩公子对我是又想用,又怕用。”
刘观摊了摊手,“不过我问出来你肯定说是防着呼延烨,所以我就不问。”
“真他娘是个小妖孽。”
鲁达感慨一句,拍了拍肚皮,打开了第二盒炸鸡。
韩忠辅兄妹总共就订了两只,鲁达一人包圆剩下三只……
主要是韩忠辅也不知道刘观手艺到底高低,万一为身边所有公人都买了,却很是难吃,那也是打自己脸呢。
如出一辙的风卷残云之后,刘观又开口道:“所以呢?”
“什么?”
“我是童子,能不能练你那童子功?”
鲁达面带一些困扰,叹了口气。
“哥儿,武学打前唐开始,一落千丈,如今大宋武者比起前唐,已经是弱了许多了。
“这种时候,谁家传授武学不得立个毒誓啊,我要是传出去了……”
刘观实在忍不住吐槽的欲望,“鲁大师,您老还立过佛戒呢!”
“所以啊,人已经言而无信过一次了,不能言而无信第二次!”
鲁达一脸凝重,宝相庄严地念了句“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