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大胆，陈凡只是看一眼便面红耳赤，垂下头不敢多看。

他动作很轻微的点头，低着头跟个缩头王八似的走出房间路过她的时候，伸手将她垮下来的衣服带上去。

做这个动作他完全没有多想，只是想着天气要凉了，这么穿恐怕是要感冒。

她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渐渐又被温和所取代。

春风春风，一夜春风。

在这春风楼里每个人都希望里面的姑娘穿得少点，再少点，最好一丝不挂的站在高台上供他们点评。

满楼的宾客都是想脱他们的衣裳，很久没人帮她把垮下来的衣服带上去。

她带着陈凡来到沐浴的地方，打算跟他一起进去。

陈凡急了，手舞足蹈的表示自己一个人洗也行。

看着他这副害羞的样子，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出来看了看外面并没有其他人，就让他进去了。

就在陈凡要关门的时候，门外又响起来。

“等一下。”

陈凡的心又揪起来，深怕她要强硬跟进来。

“我叫琉璃，栾姐让我来教你的，你洗好了叫我。”

他轻舒一口气，无声的点头。

洗漱的房间里有一个大浴桶，上面还铺满了厚厚的一层花瓣，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花香。

陈凡仔细的检查房间，将门窗都关好上锁后才敢放心的脱衣服。

在浴桶里泡了一会，全身上下都已经沾上了花香。

他擦干身体，撇开身上贴着的花瓣开始找她们准备的衣服穿。

不过……

陈凡瞪大眼睛，看着手里的几块透明的破布。

这真的是给人穿的衣服么？

甚至最底下还有一片红火的肚兜！

陈凡靠着浴桶无声发疯。

华蒙啊华蒙，为师为了你的记忆可是做了大牺牲啊！

强忍着羞耻感穿上了衣服，好在他身形偏瘦，就算是穿这么薄这么透的衣服也不怎么违和。

反而加强了他的欲感，配上刚出浴湿漉漉的头发，清纯中带着一丝性感。

打开门的时候连琉璃都都差点看呆了，半天没有说话。

陈凡还以为他哪里没穿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琉璃和他对视了才回过神来，轻轻咳嗽了一声。

“都穿好了，那咱们都开始吧。”

琉璃带他来到一间空房，说：“咱们春风楼里的姑娘，不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也是每人都会一点的，你第一天来这里，先要学习最基本的礼仪。”

“咱们楼里的礼仪跟外面的可不一样，为了能让客人一眼就瞧中你，你首先得练习笑和走。”

屋里放着一块漆黑的戒尺，看得陈凡有些后背发凉。

琉璃把戒尺拿在手里，对他说：“笑。”

陈凡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啪”

下一刻琉璃的戒尺就打上来，疼的他眼睛都睁得圆滚滚的。

老天爷，他不是进的青楼吗？

怎么有一种上课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