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走了。”小狼崽吸了吸鼻子:“谁赶我我都不走。”
不知是不是三年没好好说过话,信件来去匆匆,那一页冰冰凉的信纸,总是抵不过抱着真人。
纪临渊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起来,整个人填了一层委屈,好像又变回了曾经那个走投无路,抱着他哭唧唧的少年。
司矜伸手拍了拍人的背:“不哭了,小狼崽长成大狼崽,就不能总是哭了,怪丢人的,嫌弃。”
怪丢人的,嫌弃,矜矜嫌弃他?嗷呜呜???
纪临渊皱起眉头,委屈也不是,甜蜜也不是,便索性翻身下榻,给司矜翻着甜品。
“我给你搅一搅,这样冰化的快一些。”不过片刻,就盛出小半个莓子,递到了司矜唇边:“张口。”
少蛊主从善如流的分开了唇,下一刻,吃到的却不只是莓子,还有纪小狼的一个,温柔似水的吻。
一触即分,纪临渊弯着眼睛,笑问:“甜不甜?我甜还是莓子甜?”
咣当——
老王主的拐棍掉到了地上,气的一阵猛咳。
他今天歇了一天,撑着一股子精神起来,想尽早来感谢一下纪临渊,但……
这小混账!都把他儿子吃干抹净了,还感谢个P啊!
老王主总算反应过来这狼崽子昨日打完擂台,为何要叫父王了,敢情……叫的是他?
身边的太监慌忙顺着背,老王主这才将将回过神,指了指地上的拐棍:“渊儿咳咳咳,把拐棍给孤捡起来。”
“哦,好。”虽是已经备好了聘礼,但纪临渊还是紧张,小心翼翼的送上拐棍,下一刻,就见老王主对着他举了起来。
一时之间,气的连“孤”的自称都丢了:“我打死你这个小混球!”
“父王别打!”纪临渊反应灵敏:“我带了东西来,看完您再打也不迟!”
老王主的拐棍没敲下去,就见纪临渊拿了一个小盒子,举到他面前,郑重其事的往外拿东西。
“这个,是草原八部的布防图;这个,是号令骑兵的虎符;这个,是控制战狼的摇铃;这个,是召唤猎隼的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