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先送矜矜回去休息。”
纪临渊忍着心虚,快步往室内走,自己搬了桶水,小心翼翼的为司矜擦拭好,把人放进被子里,轻吻了一下眉心。
这才缓缓起身,呼出一口气,拿起自己最大的勇气出门,对老王主行礼:“不是说后日才走吗?父王怎的今日来了?”
老王主没接他的话茬,直接问:“你和矜儿出去多久了?”
纪临渊继续硬着头皮讨好:“刚出去,最多最多一个时辰……”
老王主:…………
“孤上午来此,午膳都是在这儿用的,你如今同孤说一个时辰?姓纪的,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你简直……”
“父王,我错了,都是我的错!”纪临渊态度诚恳又积极:“可这世间一切情爱不都与一个欲字挂钩吗?我爱矜矜,所以想亲吻他,拥抱他,倘若一直相敬如宾,反而显得生疏,不是吗?”
“我爱矜矜,素日里胡闹几次,但我也日日为他做饭,替他梳头,这不比冷冰冰的举案齐眉,强的多吗?”
老王主听到的:*****我爱矜矜***亲吻他,拥抱他****胡闹*****
原本不好的脸色,就更不好了。
微微举起拐棍:“我看我还是打死你来的实在!”
“你这小子,不是之前还说入主中原后,便让矜儿做皇帝你做皇后吗?怎的如今还是你做皇帝?你把应允孤的话,当耳旁风吗?”
问出这件事,这就是老王主来此等候一天的目的——只要他还活着,就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他儿子!
“不是的父王!”纪临渊躲着拐棍跑:“这是矜矜的主意,他说这样方便一些,我早就想好了,等天下一统,我把玉玺和兵权都交给矜矜,和他一同上朝听政,我就做个傀儡皇帝!”
“这样,还能保苗疆草原和中原都不起战乱,这不一直是您期望的吗?!”
这个结果,与老王主预想的差不多,心中怒气稍稍降下去,追累了人,也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的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