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听不到声音，心中隐隐涌起几分小失落，垂下眼睛，思考了一会儿。

起身，去仓库翻了根狼牙棒出来，对准戚茗仁的头，在他头被砍掉的瞬间，啪叽——

敲的粉碎。

嗯，有点爽。

… …

屋子里，聂临渊把人亲的晕晕乎乎，不一会儿，就进了浴缸，从背后环住了司矜的腰，继续吻着他的耳朵。

“宝贝，你和那个女人一样，也是天使吗？”

“天使？”

“嗯。”聂临渊描摹过他身上的痕迹，浅浅出声：“天使都有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穿一身白衣服。”

司矜摇摇头，“我比她厉害一点，可以控制自然万物。”

“是吗？”

“当然，我还可以让长夜永存，让你……”说到这里，司矜停了一下，主动仰头，靠在了聂临渊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吐出四个字：“醉，生，梦，死。”

哗啦——

水波因为聂临渊的动作，剧烈的荡了一下。

司矜被按在浴缸边缘，听渊狗狗委屈：“可你说了，我好久都不能上床。”

“我们现在……在床上吗？”司矜描摹着聂临渊的耳垂，笑得浪荡蛊惑：“跟我讲一讲，这个世界的天使，是怎么回事吧，能杀死天使的，会是什么人呢？”

既然这个女鬼是天使，那能杀死她的东西，应该是凤毛麟角。

他想快写掌握这些信息，懒得再跟聂临渊周旋了，不如这样，哄着他全讲了吧。

“好啊。”聂临渊回的意味深长：“矜矜想听，我讲多～长～时～间～，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