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草树埋着头在白无常的腿上蛄蛹,池宇和宓灵看着白无常伸的一米五的胳膊,震惊的下巴都快要掉在胸口上了,白无常见两人一直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手,黑无常很淡定,拿着一个火龙果,一点一点的吃着。
慕钺之坐在池宇身边,手环突然震动了两下,点开看了一下,挑了挑眉看向坐在另一边的神垒宓灵,勾起嘴角,将屏幕移到池宇面前,池宇还在围观中间沙发的三人,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屏幕,有些疑惑的看向边上的慕钺之,慕钺之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
『您好慕将军,我是宓灵的父亲宓清,我跟相熟的人打听到了您的通讯,有些冒昧不要介意。听闻我小儿去到您那边找您的儿子慕神垒,我想来个消息问一下,是不是真的在那边,家里人比较担心,打扰了。』
“嘶……”
宓灵出来没跟家里人说?池宇震惊脸看向对面,但宓灵没看向这一边,而是紧紧靠着神垒,看着抱头痛哭的杨草树,手还时不时的蹭一下神垒的爪毛,蹭一次两次的还行,蹭多了神垒有点痒,一爪子将宓灵的手拍在爪下按在不让他动。
宓灵脸上立刻露出笑容,乖乖的不动,任凭神垒按着自己的手,感受肉垫按在手背上的触感,脑袋一歪凑到神垒的耳边说悄悄话,神垒耳朵弹了弹,不时的点点头,像是很赞同宓灵的观点。
现在场面太乱了,不方便说,池宇收回视线放在中间三人身上,杨草树已经平静下来了,从白无常的大腿上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白无常被血染红的衣摆,忙道歉,白无常摆了摆手,随手一挥,身上的血迹和白毛巾上的血迹都消失了。
“我想起来了,我是被我继母的女儿杀死的,我那个故事是参照实物写的,我去我们市里废弃的教堂采景,她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带着几个同学,一起去堵我,她那几个同学好像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被架住了的感觉。”
杨草树妈妈在怀孕的时候,发现丈夫出轨,大着肚子要求离婚,带着即将临盆的身子回到了乡下,情绪起伏太大加上舟车劳顿,在回村的大巴上就发动了。大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肚子里面的孩子还闹腾,她妈一天一夜都没有吃东西,自然就没有力气。
好在大巴上有同村的大婶,之前也接生过自家丫头,一看就把男的都赶下车让他们打医院电话,然后上车给杨草树妈妈接生。下面的人打着县医院的电话,七嘴八舌的说着这边的事,车子停在了土道上,边上除了田野就是泥地。
县医院还没有救护车,大夫开着三轮车过来的,后面车框里还有护士和一床被子,上大巴的时候,大婶已经把小孩抱在手上了,小孩没有声音,大人晕了过去,赶紧将人抬到三轮车上呜呜往县医院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顿抢救只能将小孩救回来,还是因为护士一路都在给小孩吸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