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衔月笑了笑,“你怎么和小朋友一样回答问题。”
云祺沉默一瞬,叫道:“阮衔月。”
“怎么了?”
“听你和我说话让我很安心。”
“那我和你多说一会儿。”阮衔月说着喃喃道:“说什么呢?”
忽然灵机一动,对着电话那头说:“云祺,记得我给你们说阮颂年有个幼儿园到一年级的同学,就是棒棒糖都要分给她,却要被她揍的女同学。”
“有点印象。”
阮衔月像讲故事一样,声音有高有低,惊喜道:“昨天在机场遇上了!你说巧不巧?”
“是挺巧。”
“阮颂年今年十九岁,他们怎么也有十一年没见了,结果两人在京都第一次见面就认出来了,重点是这女生家在十年前搬走了,现在又搬回来了,又成了爷爷奶奶的邻居,这缘分,我觉得挺不一般。”
阮衔月越说越来劲,就差没把阮颂年的每个眼神都描述一遍。
云祺站在院子里听着阮衔月激动地讲着,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一晚上整个家里都时期沉沉的,大家默契的吃饭,默契的坐到客厅重复着以往过年的事,就是谁也没说话,一是不想说,二是只要张嘴就绝对绕不开与奶奶相关的。
“你是觉得阮颂年对这个女生不一样?”云祺问。
阮衔月连“嗯”了几声,“原本是不觉得,但他太反常了,他之前在学校和别的女生是不是都是客客气气,还挺有礼貌的?”
“嗯。”
“但跟静芷一说话就开始互呛,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没想到阮颂年是这样的。”阮衔月说着嘟囔道:“看来我这个姐姐也没多了解他。”
阮衔月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直到手机嘟嘟响了几声,拿开一看是没电提醒,抿了下唇说:“云祺,我手机要没电了,你回屋吧,在外站久了别冻感冒了,家里还需要你,照顾好自己。”
“好。”
“真乖!”
挂电话时,云祺又叫道:“阮衔月。”
“怎么了?”
云祺犹豫了一下,我想你三个字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而是说:“没事,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打,不影响。”
“好的,那我先挂了,充会儿电。”
“好。”
挂了电话,阮衔月拿过床头柜上的充电器插上,放下手机回到客厅。
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几人,见她带着笑出来,也都笑得更加大声。
“月月。”奶奶叫道。
阮衔月走过去,“怎么了?奶奶。”
“你谈恋爱这事儿我们都知道了,什么时候带我未来的孙女婿上门让我瞧瞧。”
阮山不悦道:“妈,什么未来孙女婿,月月才大三。”
奶奶嘲笑道:“大三怎么?有些人当初追雅静的时候没想想人家也是大学生,一毕业就要上门去提亲,谁干的这事儿?”
“妈,这不一样。”
奶奶翻了个白眼,“那不一样?人家何闲不也爱闺女,要跟你似的,你不得掀翻天。”
听着奶奶揭阮山的短,阮衔月和阮颂年一开始还憋着笑,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