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小厮这会儿小声道:“王爷忘了,白姑娘这些日子是被人包下了,听闻暂时是不登台了。”
这白姑娘也是京城有名的,那舞跳的是真的好,宁王也不是登徒子从未闹得难看过,这人被包了,他前几天问过,知道此事的。
可宁王这会儿兴致来了挡不住,又想着太子若是没了,这朝中谁敢对他置喙,一个小小舞女,他派人去请已然给足她颜面。
这要是放在平时,宁王自然还有些顾虑,可今日兴致上来了,不想顾虑宁王一脚踹过去;“你小子是越发会办事儿了 。”
小厮听着这是王爷今儿一定要那白姑娘过来了,那不行也得行,赶忙道:“小的这就去。”
宁王心里痛快了,又喝了些酒,也不多时,茗香楼的白姑娘便被接了过来,宁王瞧着那白姑娘,什么不登台被人包了,那是包他的人,没有他的权势身份。
他看着白姑娘跳舞,倒像是看着这世上最美的东西,那是权势。
白姑娘一舞跳完之后见宁王冲着她招手,她心中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她不想出来的,可她一个舞女有什么法子,本也不是什么干净人,说是不卖身,可如宁王这边强行要,她便是没了清白又怎么办?心里是悲凉的,她越发脏了,越发配不上那心中爱慕之人,这会儿上前去,面上还得挂着笑。
宁王只待白姑娘靠近,便伸手一拉,甚至等不及去别处便将她就地一按, 宁王却已然不管不顾,其他人慌张的退出去,也不管里头什么动静了。
白姑娘心中难受,可还要伺候宁王,宁王喝了酒心里又装着事儿,感受白姑娘的身子心里畅快的不行;“好好伺候,来日便赏你个贵人当当。”
白姑娘听得心头一紧,她又不傻,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宁王这心思,都放在明面上了,她不敢应,宁王却怒了,一把捏住她的脸:“怎么?觉得太子在前本王不够看?”
他心里自己比不上太子嫡子身份这点膈应他许多年。
白姑娘哪儿敢说这个,只敢颤颤巍巍的:“奴家伺候王爷。”
宁王倒被她这胆小样子取悦:“本王说能给你个贵人当当,就能。”
说到这儿,已经由不得白姑娘不信,这会儿没有旁人,只有白姑娘,而白姑娘太弱小了,她一个小女子,今儿带来了,留下就是,茗香楼那边只要说她病了,过几天病死了他就是养她在府上玩乐没有旁人知道,这么想着他心中那股子不能与旁人说的,即将成功的喜悦突然就想找个人说说,他激动不已,将自己准备害死太子的事儿,凑到白姑娘耳边,说了个明白。
白姑娘被这言语吓得不能动弹,宁王要杀太子,这种事儿她不敢有什么想法,她这身份,哪里敢有什么想法,可他要让宿州瘟疫遍布……她那心爱之人,如今正在宿州啊!
宁王说完看到她受了惊吓的模样心里却越发喜悦,当天,白姑娘来的马车依然回去,走时,来的人领了赏银。
白姑娘自然不是一个人来的,可跟过来的都知道,不是叫他们去传话告诉所有人白姑娘这会儿在王府,否则不会给这么多银子,这是封口,往后白姑娘什么时候病好回茗香楼,或者永远不能病好了,那就看王府一句话了,总之,他们要咬死,白姑娘已经回去了只是病了,往后不能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