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明子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大连工厂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怎么程浩一个电话也不接,如果是被人绑起来了,那也一定有个什么回应啊,赎金还是其他什么条件啊,要是其他什么情况,这么长时间应该有个动静啊,一周前我们还在电话联系。
大明子说到,是了,这件事非同小可,我明白应该怎么整,放心我师傅有波子兄弟还在我这里打工,有几个是和师傅一起奋斗的好兄弟,我带上。
我说,三个人,一定人要少,都是精兵强将。把肇老六从吉林磐石带来的那几个创业时的开山门兄弟带上,他们有经验,而且经过实战。
大明子说,如果真的遇到什么不测,怎么办?要不要跟三姥爷说,或者跟师傅说。
我说,不用,报警是唯一的渠道,咱们那边的事警察都管。如果涉及到工厂的核心技术,记住半山脚下那栋楼里,有程浩的办公室,在办公室的右手边,有个核心的机房,那几台计算机保护好,谁也不允许接近。到那里之后,立刻给我打电话。
大明子说,一个半小时后给你打电话,无论是好结果还是坏结果。
我说,别忘了把我送给你的贴身软鞭子系在腰上,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伤人,那几个人只是要保护好你还有程浩。
这是我平生最漫长的一个小时,外面的刷锅造饭都与我无关,大连是我的希望,也是我们大家的希望。那里的工厂已经开始往日韩出口硅圆,生产工艺和技术都程浩一点一点和硅谷的同学开发出来的,如果真的落到日本人手里,我们损失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那里更是谢尔盖未来的方向,他能在州长的位置上能干上几年,退下来最大可能性就是入股大连这家工厂。三姥爷和我早就想好了,谢尔盖就是我们最好的下家。
三瘸子急冲冲地闯了进来,问我怎么不去喝酒泡妞?我说,暂时有大事。我没有将大连的事情告诉他,那边的生意与他没有直接的关系,他思想单纯,如果将来有这方面的想法,再告诉他也不迟。不过,那批尾矿却是要立刻着手准备。
我说,三瘸子,伊尔库茨克的货运列车几时能到位?最关键的是清关的手续那条线断了没?
三瘸子说到,那条线一直都在维系着,前几天你跟我说有笔大买卖,我就让几个分公司着手准备了。货车随时随地就位,人员队伍全都是黄毛当年的手下,放一百个心。如果这次要从海参崴走,那边的滚装船也准备了,大连卸货,费用更低。
我说,这次还真的准备从大连港卸货,外贸公司那边也准备了,手续齐全就可以办,大连港那边接应的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