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舒瑶，你来的正好，霍大人当然心虚，因为我刚才的话句句属实，他根本无从辩解，所以不惜打破誓言，也要杀我灭口。”

悦芳死里逃生后，捂着自己脖子后退几步，等和霍惊砂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才忿忿的说。

“你回答我，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在外面养过罗文沛，还以夫妻相称，然后又带回府执意要纳她为妾，最后把我逼走，我还曾经……曾经惨死在她的刀下？”舒瑶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但心中更多的是震惊。霍惊砂！到底隐瞒了她多少事情？

她本来在碧水居待得还好的，忽听到外面吵吵嚷嚷，似是侍卫在到处找什么人，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被关起来的悦芳跑了，她心里很纳闷，怎么几个月没回来，悦芳就被软禁了？这才匆匆赶来问霍惊砂，怎知却听见了这番惊世骇俗的话，她大为震愕，难以置信这是事实。

“瑶儿……”霍惊砂惨白着脸孔。

“这事让我来说吧，大人确实在外面养过罗文沛，但以夫妻相称的只有罗文沛自己，大人从来没有过，这点我可以证明。”说话的是赶来的徐昌。

“不管谁称呼谁，他金屋藏娇也是事实，这在成泽胡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只不过天天在府里安分守己、相夫教子的少夫人不知道罢了。”悦芳开始趁火烹油。

舒瑶心里五味杂陈，原来，霍惊砂还背着她在外面干过这么肮脏的事。天知道，在来这里之前，她几乎已经原谅他了。

“他、他还做了什么……”她的声音已颤抖得不像话了。

“还有……”

啪——悦芳脸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这回打她的不是霍惊砂，而是看不下去的徐昌。大人和夫人能再度重归于好，是经历了多少磨难、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尤其现在少夫人又面临着生死攸关的时刻，他不允许这毒妇再出来从中破坏。

“刘悦芳，你休得再歪曲事实，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而再再二三抹黑大人，少夫人，大人未对你说出实情，完全是为你考虑，你可知这中间他自己吞下多少委屈，又忍受了多少痛苦？如果您今日再听信这恶毒女人的一面之词，就枉费大人一片用心良苦了。”

“徐昌……”霍惊砂想阻止，却被舒瑶打断。

“好，我不听悦芳的，徐昌，你说，从头至尾都是怎么回事？”

今日正好人聚得齐，不妨就把一切都摊开揉碎，摊开在阳光下，也好给所有的事情都做一个了解。

“我说的都是真的……”刘悦芳察觉情况对自己不利，还想做垂死挣扎，也顾不得被打松的牙齿了，张嘴又要胡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