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惊砂已经忍无可忍，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了她胸口上，悦芳承受不住这股突如其来的凶猛力道，随之“砰”一声巨响撞在墙上，接着嘴里就喷出一口鲜血，这感觉疼的她恨不得当场死去，根本顾不上再说话了。

“你不能杀了她”，舒瑶阻止，起码在没有对峙完前不能。

但霍惊砂却淡定的道，“放心，我现在还没打算要她的狗命。

舒瑶瞪了他一眼，然后把头转向徐昌命令，“你说！”

“是”，徐昌一抱拳，开始娓娓道来……

“大人曾有一位亲弟弟，叫霍惊哲，一次在跟随大人打仗时被敌军活捉了，为逼大人投降，他们把惊哲杀了，头挂在城门上示众，说如果不降，就把惊哲的尸体拿去喂狗，而此战攸关国家命脉，一旦失守，整个王朝都将遭到颠覆，为保国家，大人没有服从敌军的话，奋起杀敌，等打赢之后攻进敌军阵营，果真没有找到惊哲尸首。

大人很自责，让唯一的弟弟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而罗文沛曾经是惊哲的未婚妻，听闻他的死讯后，人就开始疯疯癫癫，大人怀着对弟弟的愧疚，所以在成泽胡同里买了一处房产，用来安置罗文沛，但因为大人和惊哲长得太像，罗文沛又神智不清，总会认错人，还称呼大人为夫君，这样才让街坊四邻产生了误会，以为那是大人养的外室，实则不过是大人名义上的弟媳而已。

每次大人前去探望，都有我和岳平陪同，我俩都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大人从未单独去看过罗文沛，从为在那留过宿，从未对罗文沛做出过任何出格的举动，也没有过任何非分之想。”

看着徐昌严肃认真思的表情，舒瑶几乎一瞬间就相信了他的话，原来霍惊砂还曾经有过一个亲弟弟，死的又那样惨，出于道义，照顾罗文沛也属于应该的。

“那为什么又执意要纳她为妾呢？”她完全把那段记忆忘了。

“剩下的让我来说”，霍惊砂深情拉住了舒瑶的手，接着，他把所有过往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听的舒瑶心里跌宕起伏，包括他为什么带罗文沛回来，又为什么要纳她为妾，后来她离家出走，他疯了似的四处找她，可还是晚了一步，让她不慎死在了罗文沛手中。

“他、他让一个老道救活了你，但那老道开出的条件就是让你们相知不相守，霍惊砂才找来我，还让府里的下人、全城的百姓都配合他演出这场戏，后来他还想用亲儿子的性命换回你，他险些就掐死了小宝……”

“刘悦芳，你竟敢说出这件事！”霍惊砂眼中绽出厉色，这可是他最不愿让舒瑶知道的事情。

“我有什么不敢的？那晚你太污辱我了，要知道女人可以爱到无以复加，也可以恨到无以复加，你打我、扒光我的衣服让我挨板子，还把我绑在柱子上，你知道我那时有多恨你吗？可我……可我又控制不住的爱你”，说到此处，刘悦芳表情在憎恶与爱慕之间来回转换，倒有几分癫狂成魔的邪魅，“哈哈哈，霍惊砂，我恨你，攸舒瑶，我更恨你！不惜与你们玉石俱焚，也要拆散你们！”她刘悦芳不痛快，别人也休想好过，大不了一死，她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