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生呆望他一看,见他面露急色,立刻识趣的说:“听见了听见了。”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我有你官籍啊,你是青麟侯,天下人都知道你的名字。”
官籍……
“你是重英的孩子啊。”他顿时变了脸,变成一副好奇的样子。
“是…”坦生敷衍应答着。
“那你弟弟呢?重敦野,他在哪?”
官籍官籍…一入官籍八辈祖宗都能查到,早知道不入官籍了,她最多就知道敦野和重英这两个名字,再多一个她都答不上来…
坦生转过身回避着雨盈尊:“他…他在家乡。”
“可是你们那是新办的官籍,我去民籍处看了,你们两个一起办的,当时你们是在一块的。”
坦生被他话多惹的毛了:“你怎么这么多话!像你这样的人数据与我一点都不契合,咱们八辈子也不应该待在一起的!”
此话一处,听的雨盈尊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啊?我在问你敦野在哪?你回答我就好了啊…”
坦生不想理他,抱着一袋种子自己走了,她走进像百足虫一样的高楼里,本以为可以找个角落藏起来休息一下,谁知这里比堂屋更加空荡,地上有序的扑着很多席子,所有席子旁边都放着一个小油灯。
此时坦生上方传来咚咚的下楼声,心虚的她准备赶紧跑出门,谁知下楼的那人刚好看见了她,就先开了口:“大人来此有何事?”是一位黑甲士兵…
坦生有些慌张,就好像进错了家门一样…
“我没事,我只是到处转转。”
“那大人请便。”黑甲士兵说完就离开这了,他们背上都背着一把火枪,腰上缠着黑色铁索,铁索上挂着黑色短矛。
雨盈尊又跟了过来,坦生看见他就想跑。
“快出来,这是黑甲士兵的栖息之地,你休息的地方在前面。”他嘱咐道。
坦生不情不愿的走出来,雨盈尊又贱兮兮的凑过去:“你弟弟在哪啊?”
“我不知道。”坦生抱着种子一边向堂屋走一边回答。
“不可能,你就告诉我怎么了?”
“你非要知道他在哪干嘛?”
“当然是认识一下啊…”
“他叫敦野,长的还行,以前和我一起要饭,后来被征去战场,受了伤瞎了眼,他跑去哪了我也不知道。”坦生把他们办理新官籍时候说的谎话又对雨盈尊说了一遍。
雨盈尊有些失落:“好吧…”
见他停止询问,坦生疾步甩开他,进入堂屋把门关紧,自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长长的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