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亲?”
张君河一瞬感觉自己小脑萎缩了。
这么年轻的宝小姐,居然是他母亲?
等等!
对啊,他怎么能忘记了,宝小姐是薄总的妻子,是世界首富。
如果薄总是他父亲,那母亲不就是宝小姐了?
他母亲竟然这么年轻???
他早就出生了,而薄总昨天才结婚,这不会是个后妈吧?
宝正笑眯眯问:“你们都相认啦?”
薄少廷点点头,“嗯,刚认没多久。”
宝正看向张君河这个大儿子,笑呵呵问:“儿子,是不是很惊讶?”
张君河不敢置信道:“完全不敢想象,你们都不会老的吗?”
宝正笑道:“我和你爹的修为高,驻颜有术,所以比你们这些晚辈年轻。”
张君河微微松了口气。
不是后妈就好!
有个这么年轻又漂亮的亲妈,他挺自豪的!
已经震惊了好一会的保筝这时弱弱地开口:“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你们,我能插句话吗?”
知道保筝要问什么,宝正笑道:“阿筝,你问吧。”
保筝肯定在惊讶为什么张君河是她和薄少廷的儿子。
保筝一脸错愕的指了指张君河和薄少廷:“我刚没听错吧?薄总让这位警官叫你为娘亲?”
宝正说:“我没跟你们提过,这是我大儿子君弑。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把你们带来这里见他们的原因。”
保筝大惊:“你有这么大的儿子了?亲生的吗?”
宝正笑了笑,“必须是亲生的,对了,顺便也跟你们坦白一下,”
说到这,她望向柏少丁,透露道:“少丁,其实你是我的大孙子来的,你女朋友保筝,是我的孙媳妇。”
柏少丁:“……”
保筝:“……”
张君河隐隐发现了点什么,惊讶出声:“他们不会也是我的儿子儿媳吧?”
…
下午一点。
郑茵坐在沙发上,一边和薄少宇视频通话,一边写试卷:
“少宇同学,这些题我都会做,我自学能力还是蛮好的。”
“好吧,我担心你功课落下影响期末考试,想着给你辅导一下,没有难度就行了。对了,你母亲好点了吗?你什么时候能回学校?”
“我父亲回来了,看情况,这两天应该就能回学校。”
“行,那我继续午休会,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找我。”
“好的呢。”
刚结束通话,主卧的门口传来动静。
循渡从房间里出来。
听到开门声,郑茵马上站了起来,满心欢喜地望过去。
看到父亲牵着母亲的手从里面出来,眼眶不禁一热。
“娘亲,你好了吗?”
母亲的脸色白里透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
看来,父亲应该是用法力把母亲的伤治好了。
走到她跟前后,烬吟语气温柔的对女儿说:“茵儿,这是你亲生父亲,你见过他的画像,应该能认出来是他。
当年,娘亲是被心腹陷害,才有的你,你父亲缺席的这些年,并不知情。
咱们不怪你父亲好不好?他也并不是有意要缺席你的童年。”
郑茵红着眼眶摇摇头,乖巧地说:“不怪,一点都不怪,娘亲你跟我提过,这不是父亲的错。”
女儿的懂事,让循渡很心疼,他搂过女儿,把母女俩搂入怀中,“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们了,我会好好弥补缺席的这几千年。”
一会松开后,郑茵擦掉眼泪,高兴地说:“爹,娘亲,你们坐,女儿去做饭。”
说完就高兴地跑厨房去了。
烬吟在沙发坐下。
循渡看着她这张精致柔和的脸庞,眼中满是心疼。
要不是之前在房间里烬吟跟他透露当年的事情,他都不知道烬吟心里早就有了他。
四千年前的那场瘟疫,循渡亲眼看到的虽然是假的那个烬吟,实则他救下的,是真正的烬吟。
因为当时想揪出幕后黑手,看看是谁往人间投的瘟疫,所以变成了心腹的模样。
她怀疑是他们魔界的人投的瘟疫,不想打草惊蛇,让凶手看到她这个女帝在现场,然后逃之夭夭。
最后凶手没找到,担心伤亡太多了,就把所有瘟疫之气吸到自己体内。
到底还是自己道行太低了,辨别不出那场瘟疫并非来自魔界。
那股瘟疫与自己体内的真气产生排异,然后在体内四处乱窜,还斗了起来。
她实在招架不住,昏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循渡趴在床边睡着,脸色有点差。
看样子,是耗费了不少真气救她。
看着这个俊美的男子,烬吟的眼神变得温柔。
她动心了。
她伸手过去,想触摸一下这个男人,这时外面传来声音:
“阎王大人,婆继有事求见。”
烬吟一怔。
阎王?
这名男子是阎王循渡吗?
发现循渡的眼睫毛动了动,烬吟马上收回手,装睡。
循渡起身后,看了看她,见她还没醒,帮她盖了盖被子,就出去了。
他出去后没多久,烬吟下了床,恢复自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