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南知意顺着目光望去,白的公主裙,粉的蓬蓬裙,蓝的百褶裙……
一个小时后,俩人把苏晨送回家。
苏晨穿着粉嫩嫩的公主裙,带着波浪小假发,见了苏墨,嚎啕大哭。
坏叔叔,逼他穿女生的小裙子,不让他抱姨姨,他再也不去他家了!
苏墨:“Henry,你对我儿子做什么了!”
亓官宴:“你问你儿子。”
苏晨收到亓官宴的眼神,嘴巴一撇,“爸比,我喜欢穿裙子,我是小公举。”
“吓死我了,”苏墨把儿子交给佣人,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犯病打他了,没事没事,反正我还有一个儿子,把他当闺女养也无所谓。”
南知意憋不住眼泪了,慌忙背过苏墨。
他怎么还会打小朋友,难道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变态癖好?是不是自己下次不听话,他就家暴,打的半死不活那种?
呜呜,自己好惨。
她捂着脸,身子一颤一颤的,亓官宴抚额,她的小脑袋瓜又往哪想了!
苏墨留亓官宴吃中午饭,亓官宴拒了,带着南知意驱车回家。
她如果在自己好兄弟面前吃着哭着,自己的脸得丢到太平洋。
车子并没有径直往庄园,而是拐了个弯,停在鲜有人车来往的海滩。
南知意在副驾驶背着亓官宴专注流泪,当他伸手缓缓凑近来,熟悉清冽的气息萦绕鼻尖,她身体一缩,放开了哭声。
“你别打我,呜呜,老公,我今天很听话,没有惹你生气……”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安全带被他解开。
接着,亓官宴抱走她,来到驾驶位,和她面对面。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不轻不重,南知意如惊弓之鸟,惶恐地一颤,哆嗦着抓住他的衣领。
她杏眸桃腮,眼里蓄满水花,“能不能商量一下,呜,你家暴的时候轻一点,我怕疼。”
南知意眼尾湿红,因着慌于恳求他,忽视了细细的肩带从肩头滑落。
一览无余的精美锁骨暴露在蓝瞳中,她微微颤颤,小心可怜,看上去娇娇软软格外好欺负。
亓官宴喉结一紧,动了动压着的腿,“我会轻一点,阿知准备好了吗?”
男人的嗓音幽暗低哑,驾驶位往后退到最大限度,靠背放平,车门落锁。
动作一气呵成。
南知意闭眼,攥紧手指,不就是挨一顿打,过些日子养养就好,她能忍。
她这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可怜兮兮的,亓官宴生出逗弄她的心,拉沉话音,故意不耐烦地拍了拍她的大腿。
“自己背过去,快点。”
南知意不敢忤逆他,颤巍巍地转了个身,车窗外静悄悄的,她伏在方向盘上,埋头小声啜泣。
他打人还要挑姿势,给他腾出发挥的空间,肯定更疼了,呜呜。
耳边金属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放大,她感觉身后的人淅淅索索脱衣服的动静,西装外套不消片刻放到副驾驶。
接着是抽出皮带。
“亓官宴,”南知意吓坏了,哭意难停,意识到喊错称呼了,又慌张改口。
“老、老公,皮带打人会很痛的,你可不可以用手,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