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痛的,只用手恐怕阿知不会满意。”
亓官宴的手臂从后面圈住柔软的腰身,紧紧贴着她。
清冷的指尖缓缓游移动,唯美的人鱼姬裙摆变得褶皱。
手指触碰的皮肤迅速引起一阵战栗,南知意被他一只有力地手臂禁锢住双臂和身体,动弹不得,脸颊升起一股不正常的红晕,突地意识到他真正的意图。
突然,呼吸变得不连贯,南知意脊骨一麻,剧烈挣扎着退缩,“不要,我不要在这里。”
面对车子的挡风玻璃,外面的情况一览无遗。
蔚蓝色的海平面海鸥盘旋飞翔,余光中注意到不远处来了一对情侣,提着小桶,拿着小铲子,俩人牵着手到礁石间寻找什么。
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们脸上嬉笑的表情。
她激烈抗拒,想要摆脱随时被人看到的风险,不能在这里,不能。
狭小的地方,她的躲闪只会距离身后的人更进一步。
不同于猎场的刺激,怀里毫无攻击力的娇软和精神层面的禁忌感让他异常亢奋。
不顾她的意愿,亓官宴叩住她的手腕按在方向盘上,“车子外面看不到我们的,老公舍不得别人看到阿知脸红的样子,我的——宝贝。”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愈发粗哑,喘息声猛地进入南知意的耳腔。
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她看到平静的海岸线波动起伏,汇聚的波涛渐大,朝岸边礁石袭来。
“阿知,阿知,”亓官宴轻吻着优美的蝴蝶骨,沉热的气息喷洒在南知意后脊,“阿知,不要怕,这次不疼的……”
他克制着自己,感知着她波动的所有情绪,轻缓安抚。
他亲手让精心打理过的墨色长发变得散乱,纠缠进泛凉方向盘中。
亓官宴红了眼睛,手掌按着她抓紧方向盘的手,俯身吻着泛红的耳垂。
“告诉我,疼不疼?”
咬紧的唇瓣张了张,辛苦地汲取呼吸,“不、不疼。”
她有些难受。
“阿知,不疼的话,这次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想疼疼你,可以吗……”
沙哑的嗓音已然压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亓官宴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试着讨好她,祈求她事后别对他不满。
她再抬头,外面的情侣消失在视线中,怔怔失神片刻,他的强势令人心中发酸。
“老公……”她费力侧头,想借着温存跟他提条件。
“嗯。”
“你——不会对我家暴的对不对?”
南知意问的很小心,亓官宴咬牙,“疼你的时候,你分得清是家暴还是情——趣——吗!”
……
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亓官宴这次分外照顾她,耽误了半个小时,把失去力气的人放回副驾驶,盖上他的外套。
他探身过去,吻了一下咬破的唇瓣,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下次别咬自己,可以咬我的。”
南知意侧身,脑袋钻进宽大的西装外套里。
亓官宴勾了勾唇,打开一半车窗透气,看着她瘫软的倔强模样,知道不能再冒进。
新鲜的海风吹进车子里,他贪恋地深嗅空气,启动钥匙回庄园。
庄园的喷泉边上停着四辆陌生牌照的车子,还有七八个生面孔。
从打扮来看,约莫是助理、下属之类的人。
亓官宴收到赛维提醒,是费列罗与查理家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