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拿出有力证据,掏出手机,把检查身体的电子版结果甩到二人面前,才算挽回男人尊严。
澄清谣言,亓官宴开始算账,咬牙怒问:“你们俩从哪知道的!”
李达:“你二叔到处托关系找不孕不育专科医生,你的事一下午传遍圈子里了。”
这个蠢货!亓官宴气的两眼发黑,灌了半瓶酒止住杀他的心,说正事要紧。
“你们俩赶紧说,怎么哄老婆!”
“哟,你还会着急?”李达开始摆谱,顺手抽出一根烟挂耳朵上,“你身体没毛病,怎么还告诉小嫂子说你自己有病?”
苏墨给了李达一拳,一屁股把他挤远。
“你懂个吊,宴上次吓到小嫂子,他用这件事先安抚住人,至少让小嫂子暂时忘记害怕他的事情,注意力都在生孩子的问题上,哪里还有时间想着害怕的事情。”
李达给亓官宴竖了个大拇指,“高,还得是你。”
俩人嘲笑完亓官宴,开始出主意,亓官宴越听越烦心,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他当然知道哄,净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
Asa做事风风火火,自己的小侄子因为‘生育问题’在女人面前矮一头,他绝对得给亓官宴找回场子。
先是四处联系数名国际上治疗‘不孕不育’的专家,然后买了两大包调理身体的中药。
亓官宴前脚去找李达喝闷酒,他后脚提着药回来。
顾姨嫌弃地接过来,哪怕Asa吩咐她必须连夜熬出来,她态度坚持,表示等着亓官宴发话再说。
见顾姨驳了他的好意,Asa当场冷脸,“你不熬药,我就熬了你!”
Asa眼型虽然是多情桃花眼,但眯起来眼睛时,蓝灰色的眸子极具危险意味,好似暗夜里蛰伏的豹子。
顾姨吓了一跳,手一松,中药掉地上。
南知意恰好出房门来到客厅,看到这一幕不由轻拧眉梢,“顾姨,您先去休息吧,明天再说。”
“诶诶,好……”顾姨连忙逃离现场。
南知意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气闷郁结闷闷不乐,转身时,Asa拦住她,打算为他家小侄子求求情。
“小侄媳妇,咱们是一家人,这件事上你受委屈了,二叔身为长辈,肯定给你撑腰。”
他露着大白牙,努力展露善意。
南知意觉得他笑的渗人,通常精神病患者情绪起伏不稳定,她还是离远点比较安全。
“别走呀,”Asa强拉硬拽把南知意留在客厅,一本正经地给她介绍自己买来的药。
锁阳,鹿茸,海马,苁蓉……
跨过大洋,来自京城的十大壮阳药,他花大价钱买的齐齐的。
浓烈的中药味道充斥在客厅,南知意无语,是不孕不育啊,不是滋阴壮阳啊!
她咕咚咕咚灌下一罐啤酒,小脸初现醉酒微醺,酒瓶一扔,使劲拽着Asa的耳朵拉过来。
“你小侄子身强体壮猛如牛,不用吃这些!”
亓官宴的身体有碍,连累Asa在南知意面前也矮一头。
他疼的龇牙咧嘴,没敢吱声,忙糊弄着南知意说:“你先松手,二叔知道你心里苦,我去拿酒,咱俩不醉不归!”
Asa取来亓官宴的珍藏,俩人对瓶吹。
不巧,南四海打来视频,南知意迷迷糊糊地就接了。
南四海本来一肚子关心的话,在接通视频,看到南知意跟个陌生男人在喝酒时,脸色顿时拉下来,厉声训斥。
“小知,你怎么跟个陌生男人喝酒,小宴呢,你把他给我叫过来!”
听到亲人的声音,南知意的辛酸泪不要钱地往下流。
她酒喝多了,说话大舌头,身子晃悠悠,东倒西歪的。
“爸,亓官宴他骗婚,他不能生孩子,把我骗德萨之后还吓唬我,呜呜,我想回家……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