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小小一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十根嫩白的脚趾都往宽大的衬衣里缩了缩,淡粉的颜色加深,变得粉红。
长臂拢住娇小的一团,搂的紧紧的,亓官宴狭长的眼尾染了几分笑意,声线柔和。
“是我忽略的阿知的体验,还有什么要求吗?我下次注意。”
“不能在外面!”
南知意赶紧提出要求,声音从衬衣里传出,瓮声瓮气的。
“没有了吗?比方说时间要不要久一点,或者姿——”
小手烫的不能再烫,猛地捂住男人的嘴,“没了没了没了!够、够的。”
南知意腿软的下不了地,这个男人真拿捏住她了,说起这些事简直要了她命,呼吸都被他收走大半。
亓官宴嗓音哑的厉害,凑到小巧的耳垂边,“书房算不算外面?”
“嗯……不算,”她认真想了一下,自己的家,哪里都不算外面。
“唔~”
热吻紧随而至。
男人垂头,温柔擒住柔软的唇,无比小心,像对待珍贵的宝贝,轻缓的吻落在红唇、脖颈、锁骨……
“我会按照阿知的要求慢慢来,不着急的,记得呼吸。”
……
时间过得细密绵长,南知意手脚脱力,只记得自己在他的温柔下,哭的比以前更狠了。
抽噎着软在办公桌上,最后又恍恍惚惚地被他抱回卧房浴室清洗。
躺回暄软的被窝里,眼睛半眯半醒,快要闭眼时,洗完澡吹干头发回来的男人,钻进被子里吵醒了她。
“糟糕!”
一声惊呼,南知意挣扎着清醒,都怪他把自己带偏,她去书房,可是有正经事要问他的。
“阿宴,我今天的行为是不是破坏了安娜给晨晨举办的party?要不要跟她解释一下?怎么说?”
南知意纠结死了。
亓官宴按灭床头的水晶玫瑰花吊灯开关,拍着她的后背,“不用多想,安娜本就不想和查理苏苏来往,出了今天的事,安娜得感谢你,接下来她很长时间不用见那个女人了。”
漂亮的眸子充满疑惑,南知意忽扇着眼睛问:“为什么?”
安娜与查理苏苏俩人是大学同学,私底下经常来往,由此推辞,关系应该可以。
“算起来,查理苏苏是安娜远亲,但查理苏苏的母亲出身普通,很早辍学,混迹夜店酒吧场所,机缘巧合之下和老查理的儿子度过一晚……”亓官宴给她解释。
几个月后,查理苏苏的母亲发现自己怀孕,却不清楚孩子的亲生父亲具体是谁,碍于德萨的法律,怀孕不能私自堕胎,只能生下来这个孩子。
查理苏苏的母亲没有固定收入抚养孩子,全靠周旋于不同男人之间赚钱,查理苏苏有样学样,整天夜不归宿,加上疏于管教,母女俩脾气一个比一个差,关系极其恶劣。
在查理苏苏十八岁时,她母亲重新在夜店遇到查理苏苏的父亲,才揭开她的身世,无奈,查理家不认这样的女人,最后松口只肯接走查理苏苏,查理苏苏甚至没有犹豫,直接甩开抚养自己的母亲进入查理家。
人生最重要的十八年时光,足够一个人定性。
即便查理苏苏享受着德萨顶尖家族的培养改正,也难以端起大家族贵小姐的形象,安娜从头到尾都苦于查理苏苏的纠缠,各种原因便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