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南知意明白了,怪不得查理苏苏说话无礼,与泼夫骂街别无二致。
再多的钱只能堆积她外表的华贵,骨子里的潜意识做派,还需她自己观念的改正。
“不对!”南知意想到最重要的一点,眉头深皱,“既然查理苏苏是这样的人,你祖父为什么还擅作主张给你们俩订婚?”
亓官宴把她抓回被窝,无奈地说,“查理家对外宣称她是走丢的孙女,对外瞒的紧,知道内情的人少之又少,我祖父也不知道,睡吧,不提扫兴的人了。”
……
一夜好眠,睡到次日九点多,俩人才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餐。
照旧,顾姨首先端来一碗汤药,笑眯眯地送他们面前。
闻到作呕的味道,南知意皱着一张小脸,趁顾姨去厨房端汤,苦巴巴地望向亓官宴。
“老公,苦,我不想喝了。”
“昨晚忘记问阿知了,阿知是不是不讨厌有我们的孩子?”亓官宴捏了一把软乎乎的脸颊,笑容宠溺。
南知意连连道:“不讨厌不讨厌,只要你不惹我生气,就不会讨厌的。”
他娇养的人,学会拿小情绪挟持他未来的孩子威胁他了。
亓官宴无可奈何,端来她手边的药碗,替她喝了个干净,赶在顾姨回来前,把空碗放回去。
顾姨见南知意喝完,眉眼喜不自胜,“您总是手脚凉,月经都爱推迟,老太太特意咨询的老中医,又开了新药方,我这就按照方子抓药去。”
“啊?还要喝!”顿时,南知意如霜打的茄子,恹恹搅弄着碗里的肉羹,没精打采的。
亓官宴喝掉他自己的药,沉声道:“顾姨,不用抓药了,我喝着太苦影响食欲,晚些我联系祖母说明。”
顾姨迟疑,不吃药怎么调理身子,不调理身子怎么要孩子,恐怕嫌苦的人不是表少爷,而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小夫人。
正主发话,顾姨也只好照做,心里盘算着给南知意煲些补身体的可口药膳,多多少少吃回来些。
嘴巴里没有苦汤子味,南知意胃口大开,专挑着肉吃,一盘子牛肉锅贴,她自己吃了一半,又吃了一大份煎黑胡椒鸡胸肉。
捧着碗,喝了多半碗牛肉羹,才算撂下筷子。
揉着吃撑的肚子,南知意不好意思地望向顾姨,“顾姨,中午能吃酸梅鹅和鲜辣小排吗?”
见顾姨点头,南知意眉眼弯弯,到客厅看电视,喝花茶,不误练习绘画。
顾姨与亓官宴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睛里看到惊讶。
顾姨:“夫人饮食一向清淡,今天早上多吃了平常三倍的饭量,想吃酸的、还想吃辣的,不会是有了吧?”
“……不会,”亓官宴沉思,吃的多大概是昨晚累到,所以大量补充。
况且,她月事刚刚过去,这几次在安全期内,不可能怀孕的。
收拾着碗筷,顾姨疑惑地想不出头绪,便让亓官宴等下联系老太太时,问一下怀孕的人吃这些补药有没有影响,以防万一。
亓官宴应下,到客厅里陪着南知意喝了两杯茶,古怪地盯着她肚子看了两眼后,起身到阳台联系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