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不住起伏,他努力吸气呼气,攥着拳头克制自己。
半个小时后,西洲庄园。
上百辆车子连续不断地驶入,整齐地停在别墅门口排成队列,站在台阶看去,黑压压一片。
南知意被亓官宴从车里拖出来,扛在肩上,疾步跨上台阶迈进别墅里面,重重把她丢沙发上。
南知意摔得头昏脑涨,不等坐起来,再度倒在沙发上。
男人欺身而上,用力地撕咬着她的唇,好像只有那样才能找回自己炽热的灵魂。
豪阔的客厅挤满了保镖,亓官宴近乎病态,凑近她耳边,沙哑地说:“是不是只有这么多人寸步不离地看着你,才能把你留在这栋别墅?”
亓官宴对她从没有这样冷戾粗鲁过,南知意咬着唇一直摇头。
不是,不是这样的。
他用尽所有力量钳着脆弱的腰肢,深深揉进怀里。
“我再问你一次,喜不喜欢我?”
南知意被他身上不正常的滚烫吓哭了,手背擦着他发梢滴在自己脸上的水珠,抽噎着说“喜、喜欢,喜欢你。”
她不敢再赌气说抗拒的话。
亓官宴脸上挂着欣慰的笑,手指轻抚上美丽的脸颊。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该多好。”
“我昨天怎么伺候你的,还记得吗?学着昨天那样……”
“阿知,吻我。”
南知意惊怒,在这里?
在所有人面前吗!
她被迫躺在沙发上,尽管所有保镖都背过去,不敢扭头偷看。
可她只觉得羞愤,羞耻!
面对亓官宴的欺压,南知意透支下半辈子的眼泪,全献给了此时。
“呜呜,你不是阿宴,阿宴不会这样对我,你走开……”
她的阿宴即便失去理智,也只是吓唬吓唬她,而不是像此刻,动作粗鲁地把她压到沙发上,当着外人的面肆无忌惮亲她。
亓官宴听到她的话,愤怒地撕扯开领带,捧住白皙的脸颊,失去理智低吼:
“你眼睛不认识我了吗!你的身体可是认识的很,我是你法律上的丈夫,不介意你里里外外再重新认识一下我到底是不是亓官宴!”
白色衬衣领口敞开,紧实具有侵略性的胸膛闯进视线,他灼热蛮横的呼吸落下,南知意颤抖的厉害。
“阿、阿宴。”
她怕他真的发疯,真的敢在这里做出让她想死的羞耻事,带着求饶的哭腔抓住他的手。
“你误会了,我不是偷偷逃跑,我想你了,是、是Asa说你在游轮港口,所以——”
“所以你买了回京城的票,所以你带着行李箱,所以你打算不要我了!”
她磕磕绊绊的谎话,亓官宴一句都不信。
虎口钳住她的下巴,强势堵上。
南知意狠下心,使劲咬住男人冰冷的唇,血腥味很快在彼此的口腔蔓延开,纠缠不清到底是谁的气息。
亓官宴真的奔溃了,南知意真敢背着他走啊。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害怕又愤怒,只想把她揉进骨子里,永永远远在一起。
客厅里男人粗喘的呼吸声异常清晰,南知意心一横,主动搂住男人的脖颈,抓住沙发借力翻身,大胆地坐男人大腿上。
她忍下这口气,闭上眼睛,红唇微张,吻上男人动情的喉结。
“老公,去卧室好不好?我听话,乖乖不乱动。”
亓官宴喉结滚动:“好。”
只要她听话,怎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