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听人喊他教授习惯之后,她偶尔会喊他教授。
分居好些天,一时没转变过来身份,光条条相对,总觉得有些禁忌羞耻感。
直到下楼,南知意的脸还是烫的。
亓官宴细心,提前让人重新送来胃药,看着南知意吃下去,才带她来到餐厅。
老太太让人做的都是清淡养胃的菜,给南知意盛了一碗熬得清亮的花胶,嘱咐她,“你只要负责好好养身体,想吃什么就跟祖母说,别的只管交给小宴去干。”
南知意用公筷给老太太夹了一筷子荷兰豆、藕片,“好的,祖母。”
老太太对她一直很好,她乖巧应下。
吃完饭,天色全黑,雨越下越大。
老太太顺其自然让俩人留宿,亲自跟着俩人去卧室检查了一下床铺,又加了一层软糯的毯子,走之前叮嘱南知意早点休息,别学亓官宴一天到晚看手机。
老太太属实冤枉亓官宴了,他管理无数员工,每天处理各种请示、信息,安排工作,一天不看手机,集团里那些人得不到他的回复,指不定怎么猜想亓官宴对他们的不满呢。
今天没睡午觉,南知意困了,揉了揉眼睛,看向暄软的大床。
亓官宴注意到她困倦的眼睛,打开柜子,抱出一床新被子。
“咱们俩一人一个被子,可以吗?”
“或者我睡沙发也可以。”
他给了她选择权,却又摆出一个睡沙发的可怜选项。
亓官宴揉着脑袋,拧着的眉峰,好似痛意不减。
南知意有点担心,“你摔了一下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指尖摸到的包,她确定是实打实摔出来的。
小姑娘的心眼哪有老男人多,她性子本就软,见亓官宴为了给自己找浴巾摔倒,心里更是过意不去。
亓官宴表示不用去医院,他睡一觉就好了。
南知意抱过来他怀里的被子铺到床上,将另外一条被褥往外挪了挪,“睡吧,你明天还得去公司,床上睡舒服一点。”
亓官宴内心情绪高涨,假模假样平静地“嗯”了一声,关掉了房间里的大灯。
南知意床侧亮着一盏幽暗的小夜灯,她背对亓官宴,很快睡着。
看着她后背的人遭罪了,后脑勺疼的不能平躺,身子靠着一边,幽幽看着乌发下露出的一节雪颈。
等到南知意呼吸平稳,睡熟后,亓官宴的胳膊钻进旁边的被窝,先试探地碰了碰她。
南知意没反应,他的手大着胆子上移,做了一下之前五指虚握的动作。
才捏一下,亓官宴整个人一颤,紧紧闭上眼睛平复身体反应,手感跟他吃过的糯米团子一样,吃了还想吃,诱得人离不开。
夫妻分被窝睡,完全不像话,亓官宴掀开她的被子,做了一个她踢开的假象,轻手轻脚把她带自己被窝里。
终于完整地抱到娇娇软软的身体,亓官宴紧紧搂住人,吻了吻软糯糯的唇,真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