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涵羞红着脸,看着埋首在自己脖颈作乱的她,想要制止住那人作乱的脑袋,不想自己的手掌心却被她轻吻、轻舔,酥的她浑身麻痒。
“嗯,月……”左子涵不觉间眼神也迷离起来,脸泛红潮,俨然已是情动。
“涵儿可真是敏感。”说着话,上官云月手也不老实的伸进她穿好的衣襟中。
“小姐!”一声不小的呼喊,惊的上官云月两人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眼含怒意,伤痛,愤恨的如雪。
上官云月手还放在左子涵衣襟,握着那盈盈一握的柔软,蹙眉眼里闪过一丝被打扰后的不满。
“月,你把手退出去。”左子涵羞红着脸,轻握着上官云月的手腕。
“唔!”不想她话一出口,上官云月倒是把手拿了出来,却在退出去前,狠狠揉掐一把她的柔软,那叫一个痛!
左子涵不敢伸手揉自己发痛的地方,只能抬头不满看向冲她戏谑笑着的上官云月。
这人真的越来越坏了!就喜欢没事欺负、调戏她!左子涵脸上羞恼,可心底却是化不开的甜蜜情深。
看着二人调情互动,如雪心痛如刀绞,她紧捏握双手,强压住心底的难受说:“小姐既然醒了,那奴婢就伺候你……”
“我已经洗漱完毕。”上官云月冷冷打断她的话说:“你脸色不好,今日还是待在房中休息吧。一会,我叫人给你前去抓药熬制,在让人给你送到房中。”
对如雪冷冷完,上官云月才回头,满脸柔情的对左子涵说:“涵儿,我们去前院给爹爹请安。”
“好。”左子涵应答,牵着她的手,两人一同离开房中。
如雪识趣的让开门,看着回过头深深看自己一眼的左子涵,她眼中透着不甘和愤恨。
我跟小姐朝夕相处十多年,难道就比不过,一个入赘不到半年的左子涵?她不信!她一定能得到小姐的关注,一定能!
等到左子涵二人,一路牵手来到前院请安时。
正好上官邢也才刚刚起榻。
三夫人近段时日,可比任何人来的都早,此时她正在房间中,亲自伺候上官邢更衣洗漱。
在陆续过来的,先是二夫人,今日她脸色出奇难看。
当她看到左子涵时,眼里更透着一股说不明的冷然森寒。
四、五夫人也是随后而来。
四夫人今日好似身体有些不适,走路样子略有些怪异,她轻挪着步伐,身体少半的重量、是靠在五夫人身上。
两人见到上官云月二人,只是漠然看上两眼,就站在她们的对面,开始每日的透明存在。
接着府中丫鬟端着清茶进房。
上官云月二人上前端茶请安。
上官邢冷冷看一眼左子涵那略显苍白的脸,接过她手中茶盏,随手就放到一旁,不满问:“云月说你昨日身体不适,今日身体这就好了?”
他现在是越来越不喜左子涵,总觉得太过柔弱,稍稍一点风寒病痛就会被击倒。
果然,也就只生就一副好皮囊!若不是云月怀有身孕,他真担心云月会就此守活寡。
上官刑完全忘记最开始,他是怎么教育左子涵床笫之间要节制,云月身体虚弱经不起折腾,想给她找通房丫鬟一事。
听到上官邢此话,左子涵不免想到云月对自己做的那事,面颊不由一红,轻声道:“子涵身体已无大碍,多谢爹关怀之情。”
“哼!”上官邢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
三夫人在心中窃笑不已,暗里打量着左子涵那潮红的脸,心中想着要弄清楚些猜疑。
她总觉着,上官云月跟左子涵之间好似有什么事情。
是什么?她暂时不知,就是觉着二人看彼此的眼中,总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莫非……她们二人当真日久生情?那可就有得好戏看!自己也不用大费周章去算计她俩。
现在只要抓住她们俩把柄,就不怕她们往后,不乖乖就范听自己的话。
“云柳了?”房内一瞬的诡异气氛,被上官邢出声打断。
二夫人脸色自始至终都很差,听上官邢问起上官云柳,她冷着脸说:“云柳被老爷罚的无法下榻,难道老爷还要让云柳拖着身体来给您请安吗?”
这话里透着的气恼,埋怨,上官邢岂能听不出来?
他抬眼看看二夫人那冷然脸色,犹记当初,这个女人一直都很委婉贤淑。是从何时起?她的情绪,变的这般极端?
上官邢不愿意承认,近段时日,他确有些冷落她。
但二夫人就因这样,便失去往昔那些温柔贤淑,果真,女人争风吃醋起来着实可怕。
上官邢哪能知道,他的冷漠忽视是一回事。
其中还掺杂着上官云柳的因素,以及包括被送到青楼的红嫣事在内。
才导致二夫人,如今失去昔年那温柔贤淑、待人和顺的模样。
自上官邢吐血病倒那日起,上官府表面上本有的平静安宁,就早已被提前打破。
二夫人如今的想法也很简单,她必须要为自己为云柳,争夺一份属于她们的财产。
倘若等到上官邢,那日真就一病不起,她们母女在这府中,也恐无立足之地。
因着房中氛围凝重,上官云月跟左子涵在上官邢房中没待多久,便告退离去。
随之是紧跟离开的四、五夫人。
其后再是情绪越发琢磨不定的二夫人。
此刻,也唯有正得宠的三夫人还尚留在房中侍奉。